背後下的命令,又不能擺到台麵來說。
“反正你們看看,我家王爺這冰冷得跟凍僵了一樣了!”傅昭寧突然伸手拽得一個獄卒彎下腰。
她一手抓起蕭瀾淵的手搭到了這獄卒的手背上。
“你摸,你摸摸冷不冷!”
“啊!”
獄卒竟然驚叫了一聲,猛地縮回手。
那豈止是冷啊!
雋王的手,就跟冰塊一樣,毫無半絲溫度!
他驚駭地又退了幾步,那隻手下意識在背後使勁擦。
萬一,萬一雋王真的染了那些臟病了呢?他碰到雋王了,那他會不會也染上?
娘誒,好可怕。
而且,正常人,體溫哪有可能這樣冰?
雋王那手跟死人手一樣了!
“王爺他,他他他,沒事吧?”他上下牙齒都在打架。
另一個獄卒看著他這樣子也跟著害怕了,又悄悄地退了兩步。
“手冰成這樣子能叫沒事?我一定要帶他出去!否則,他要是在這裡出了事,你們負得起責任嗎?”傅昭寧光明正大舉起那串鑰匙,“鑰匙我剛才搶下來了,我現在要打開牢門,你們有意見嗎?”
獄卒臉色都變了。
他們當然有意見,但他們能說嗎?
“王妃,這,我們去找我們頭兒來——”
“等你們找來,我家王爺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反正我現在就開門把人帶走,要是皇上怪罪下來,我親自入宮負荊請罪。”
傅昭寧說著就立即開了牢門。
“十一,把他背上。”
“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