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看我臉上有半點潰爛嗎?”傅昭寧揚起臉。
他們在王府裡已經休息夠了,本來就是懶得跟皇上來回折騰,借著這事先離開大牢而已。
而且,也是給蕭瀾淵的人再轉移一下注意力,都盯著雋王府,他們在外麵怎麼動作就暫時沒人留意。
現在已經離開大牢這麼久,自然不可能再回去。
蕭瀾淵該安排出去的人也都安排出去了,所以他倆又可以出來造了。
那官差看著傅昭寧的臉,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傳言這麼不可信嗎!
不是傳得跟真的似的,說雋王全身都爛完了嗎?那雋王妃一直跟他在一起,怎麼這臉還這麼嫩滑!
豆腐都沒她嫩。
“那就是說,王妃沒染上那種病?隻有雋王染上了?”
“嗬,你才染了病,你全家都染了病。”傅昭寧噴了回去。
官差臉一黑。
“那天在大牢裡,雋王可是突然暈迷不醒,被你帶回王府的!”
“大牢裡那麼陰冷,他身子骨弱,受寒病倒了不行嗎?回王府之後好好吃藥休養了,現在好了不行嗎?你的意思是,我家王爺就得一直病著才是對的唄?來,報上名字來,我回去跟王爺說說你的意思。”
那官差下意識退了兩步。
彆胡說,他沒有這個意思!
雖然現在來堵傅昭寧,但他還是怕雋王的啊。
“我沒有這個意思,但是你出王府就是違旨了啊。”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