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葛沐光開始鄙視他們。“看得出來,你們都怕雋王了,德行!”
他懶得和他們多廢話,還是趕緊去大牢審伯姬吧,等拿到證據,看蕭瀾淵還能怎麼辦。
他都說了,憑證據來抓人。
到時候就讓雋王心服口服!
葛沐光立即去了大牢。
伯姬發熱了,燒得暈沉沉的,神智不怎麼清醒。
葛沐光帶人過來,把他架了起來,拖去了上麵的另一間牢房,準備什麼都給審出來。
“把他手腳解了,坐那張椅子上去。”
“是。”
伯姬的手剛被解開,就忍不住將自己的衣袖扯開,手臂伸了出來。他迷迷糊糊覺得自己傷疤那裡癢得厲害,伸手就去抓撓。
結果這麼抓撓,把傷口直接給撓破了,血流了出來。
在大牢上麵,青一靜靜趴著,眼睛從窄小的天窗下來,看到了這一幕,他心裡跳了跳。
他總算是知道王爺為什麼要讓他給伯姬弄點藥,讓他意識不太清醒了,而且也知道為什麼不給包紮傷口了。
就是算好了這一步!
這樣伯姬的傷疤就成了自己當著葛沐光的麵,抓撓開的。葛沐光發現了信也就自然了。
他們也不會想到信之前已經被取出來過。
王爺都已經算好了啊。
葛沐光看著伯姬這樣子皺了皺眉,“他怎麼回事?”
獄卒抓下伯姬的手,將他綁到椅子上,觸手隻覺得滾燙。
“葛副將,這犯人發熱了。”
葛沐光一滯。
守在一旁的牢頭趕緊解釋,“葛副將,關著他那牢房陰冷得很,他有傷在身,本來也比較虛弱,著涼生病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