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件白色的什麼布衣,頭上也包著白色的什麼布,口鼻也是用白色的布蒙著的,細布條掛在耳朵後。
整個人包得這樣白,不嫌晦氣嗎?
“看病的打扮。”傅昭寧回了一句,“現在我得問診,請長公主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你問。”福運長公主說著,想把口罩取下來。
“戴著。”傅昭寧立即就阻止了她。
這也是為了她著想,要是她並沒有感染到那種厲害的致死型的流感,也是防護著她。
“這個戴著不太舒服,要是傅神醫並不想看到我的樣子,我蒙麵紗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傅昭寧一點兒都不帶商議的,“就戴著這個。長公主,希望你明白,現在來到這裡,你得聽我們的安排。”
“傅神醫,我們長公主可不是犯人。”沉香忍不住說。
傅昭寧對長公主也太不客氣了吧。
“是病人,病人也得聽我的話的。”傅昭寧說。
“好了,我聽就是了,沉香,不可對傅神醫無禮。”
“來了昭國,其實長公主也可以喊我雋王妃。”傅昭寧有些惡趣味。
也不知道沉香和福運長公主是不是故意地,故意想要忽略她和蕭瀾淵的關係,所以不喊她雋王妃,而是一口一個傅神醫。
她偏要讓他們喊雋王妃。
一聽到她這麼說,沉香不由得看了自家長公主一眼。
看來果然是故意的啊。
真是幼稚,她們喊或不喊,她就是雋王妃,身份就是擺在那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