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去柘城!
柘城現在都不知道會不會一團亂,不好讓外人知道的吧?
一時間,樸禦醫腦子都亂了。
“還來不及跟皇上提。”袁意不以為然,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不過,我已經跟我父親說過了,相信我父親會向皇上說明的。”
“這不是先斬後奏嗎?”
呃,慌得他詞都亂用了。
“哈哈,樸禦醫,彆緊張,我隻有一個人,怕什麼。”
“雋王,雋王要是發現了,還以為是我帶著你來的。”
樸禦醫是真慌啊,萬一雋王怪罪他,會不會在半路就把他給哢嚓了?
“到時候我會好好向雋王解釋,不會連累到你的。”袁意說。
之後他就轉移話題,問起了關於雋王妃的事來。
樸禦醫現在也沒有辦法,還在急趕路呢,他又實在沒勇氣大聲呼喊報出這件事。
結果到了途中休息吃飯時,他也湊不到雋王身邊去。
第二天鼓起勇氣想要去找雋王,卻被告知,雋王一個人先騎馬趕路了。
“樸禦醫,都已經走了一天了,你也不能讓我現在返回京城吧?反正雋王先行一步,到時候你也有借口了,就說想報密沒找到他人。”
袁意還怪好心地跟樸禦醫找借口。
樸禦醫心累不想說話。
蕭瀾淵又怎麼可能跟他們一起?他騎的寶駒,一日千裡如急閃電。
三天不到,便已經趕到了柘城。
傅昭寧根本就沒有想到蕭瀾淵會親自過來。
這兩天,那些密接的災民裡,又有五六個有了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