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神醫,算沉香求你了行嗎?哪怕我們長公主之前有什麼惹你不高興的,現在她是病人你是大夫,你就該放下私怨,好好給她治病才對啊!”
因為咳得難受,福運長公主和沉香這兩天根本就戴不住口罩,所以她們不戴了。
沉香這會兒撐著門框和傅昭寧說話,要不是自己病得頭暈暈的,她都想衝到傅昭寧的身邊來,懟到她的麵前質問她。
傅昭寧站在院子裡,給所有的病人看完診,測了體溫,再給他們紮了止咳針,她正好出來休息一會兒,曬一下太陽,活動一下四肢。
結果剛出來就被沉香一通責備。
“咳咳咳,大夫本來就該以病人為重,你還加入了大醫會呢,而且還是在大赫紀城加入的,我們長公主當時也對你送上了恭賀,咳咳咳。”
“現在我們長公主千裡迢迢來到昭國,你怎麼能夠,怎麼能夠對她如此慢怠?咳咳咳!”
傅昭寧站直了,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泛冷。
“我是沒有給你們看病沒有給你們治療嗎?”
“你那肯定是在糊弄我們!”沉香叫了起來,“你敢說,你對我們長公主是儘心醫治了嗎?”
“我問心無愧。”
“那為什麼她一個災民,好得比我們還快?”沉香指向了對麵著著的牛嬸,牛嬸這兩天好了幾分,一直在幫著傅昭寧。
沉香就是看見牛嬸都快好了,而她和長公主卻像是越來越嚴重,才開始懷疑起傅昭寧,是在報私仇,故意沒有給她們好好治。
“每個人的身體情況不一樣,病毒在身體裡的反應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