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李嬸到了西邊廂,傅晉琛用了傅昭寧給自製的體溫計給測了體溫。
這個傅昭寧隻給了他,也隻教了他。
這一測,三十九。
傅昭寧快步出來,給阿李嬸把了脈,再聽到她是本地的,不由得長歎了口氣。
“牛嬸,你幫忙安頓一下。”
“來了。”
牛嬸把阿李嬸安置好,很是不安地來找傅昭寧。
“傅大夫,”她都快哭起來了,“之前他們都在說,是不是我把這種病帶進來了——”
她聽了那些人的話,感覺自己心裡很難受,同時也很害怕。
要是那種病是她帶進來的,這件事情也被所有人知道了,那她豈不是成了罪人?
萬一真有人病死了,那她一條命都不夠償還的。
那些人在說的是,那一家六口,病死了五口,就剩下一個人的。
但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她。
牛嬸現在就是很害怕,怕他們知道。
傅昭寧看著她,把她的害怕都看在眼裡。
牛嬸現在害怕得嘴唇都是白的。
“牛嬸,現在還沒有證據表明,是你把這種毒株攜帶進城,因為你是我們第一個發現的病人,但你們是在哪裡染的病還不好說。”
“再者,就算真是你把這種毒株帶進柘城,那你也不是故意的。”
牛嬸趕緊點頭,“對對對,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我也以為進了城看了大夫就能好的,我以為他們都是沒吃藥才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