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王!咳咳咳——”
福運長公主喊著雋王,又一陣咳。
傅昭寧看向她,“長公主回屋去吧,我洗了手馬上過來給你紮止咳針。”
她這也不是以德報怨,是因為福運長公主要是真的在這裡出事,會給他們惹來不少麻煩。
至少在她眼前不行。
福運長公主眼睛都噙著淚,她倒是很想說,不要你狗拿耗子假好心,但是咳得實在是難受,讓她直接就彎了腰。
傅昭寧進去洗了手,傅晉琛看著她,笑了笑,明顯是心情好了不少的樣子。
“怎麼了?”傅昭寧有些莫名。
“我倒是沒有想到雋王還有這一麵。”
“你好像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傅昭寧說。
傅晉琛點了點頭,“確實。不過你還是要繼續保持自己的初心,他再好,你也不能完全失去自己,因為男人的心,誰也不敢保證多久不變。”
他這些年也見過不少原來恩愛兩不疑的夫妻,沒過幾年就變了心的。
女子終歸是無可奈何的。
傅昭寧笑了起來。
“其實男女都一樣,人心易變,不分男女。不過,感情裡還會有責任感和忠誠,有自我約束和經營的能力,端看各人。放心吧,我不會一頭紮進感情裡的,就算是在感情裡受了打擊,我也不會崩潰。”
傅昭寧展顏,眼神熠熠生輝,自信飛揚。
傅晉琛放下心來。
而福運長公主這個時候卻覺得天似乎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