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都已經小睡了半個時辰了。
現在她都快要放縱在這種有貼心丫鬟服侍的生活裡了。
“以後去哪裡都帶著她們?”蕭瀾淵拉著她坐了下來,將她連著披風抱在懷裡。
她本來就該帶著丫鬟,不要總是想著什麼事都自己做。
但是以前她就一直很是獨立,大赫來回都沒有丫鬟跟著。
有時候蕭瀾淵懷疑她是真的沒有把王妃這個身份記在心上。
“那還是要看情況的,要是惡劣的地方,何必讓她們跟著去吃苦?”傅昭寧隨意地說了一句。
蕭瀾淵就經常覺得她這種想法很奇怪。
自己都能去惡劣的環境吃苦,反倒是侍衛丫鬟不能去?
“這個是什麼?”
傅昭寧已經看到了桌上的那個東西。
蕭瀾淵語氣很淡定,好像是在說一件很不重要的玩意。
“這個剛偷回來的,影衛說第一個主人染了病,去偷的小偷也染了病,讓我先給你看看,能不能直接碰。”
“噗。”
傅昭寧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沒忍住噴了。
“偷的?從哪裡偷來的?”
而且還轉了兩手?
“小偷染了病,你讓人去偷,你也算小偷吧?”傅昭寧扭頭看他。
蕭瀾淵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我家王妃品德真是高尚。”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