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蕭瀾淵阻止了他,自己進去了。
今天和傅昭寧在這裡待了那麼久,他自然知道王伯在哪裡。
他無聲地走到了王伯的床邊。
說是床,那也隻是那兩個災民抬著他過來的門板。
蕭瀾淵本來是想將對方弄醒的,但是沒想到王伯竟然正好在這一刻醒了過來。
蕭瀾淵站住了,在離他三步之外。
“是、是誰?”王伯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不想驚醒彆人,聲音壓得很低。
“雋王,蕭瀾淵。”
蕭瀾淵直接就報出了自己的身份。
聽到了他的話,王伯似是受了驚嚇,咳了幾聲,又自己努力壓製住了,又有些慌亂地掙紮著要坐起來。
“你彆急。”
蕭瀾淵沒有過去扶他,隻是出聲說了一句。
王伯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卻是掙紮著下了床板,跪了下來,對著他顫顫巍巍地叩了三個頭。
“殿下,我終於見到您了。”
殿下?
雖然以前也有不少人稱他為殿下,但不知道為什麼,蕭瀾淵就覺得他這一聲殿下是衝著他另一個身份喊的。
“殿下,您是專程過來找我的嗎?如果您得到了那些東西,見到了班家傳人——”
“本王還沒有見到班家傳人,東西是拿到了。”
蕭瀾淵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玉衡山的那些屬於東擎皇室的東西。
但還有班家後人?他卻是沒有見過。
“班家後人不是找到了您的身份,準備去找您嗎?去年我就收到了他們的信,知道了您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