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怎麼樣?”彩兒也快哭了。
朱淺淺扯開了裹著自己的披風,樸禦醫看了一眼,發現她有些敞開的衣襟,頓時臉色一變,快速轉過身去。
“小月姑娘,要不然我先出去?這,你還是請王妃過來看看吧。”
“什麼病?”小月冷聲問。
“你看看——”
小月這才低頭看朱淺淺,也看到了她敞開的衣襟,她一愣,腦子裡浮起了一個念頭。
不是吧?
“她現在毒發,要是不趕緊想辦法就慘了。”樸禦醫當著三個姑娘的麵也不好說得太清楚。
“小月姑娘,求你了,請傅大夫來吧,我家姑娘真的要撐不住了,會死人的啊。”
彩兒一邊努力地抓緊了朱淺淺身上的披風,一邊帶著哭腔求著小月。
樸禦醫覺得自己也不好繼續停留在屋裡,趕緊退出去了。
十一還在外麵等著,還有一個湊熱鬨的袁意,以及盯著袁意的白虎。
他們都聽到了屋子裡的哭叫。
見樸禦醫出來,袁意問了一句,“那姑娘中的藥,你沒辦法解嗎?”
樸禦醫嘴角一抽,袁公子啊,你咋這麼閒呢?咋什麼地方都有你呢?
“那個不好解,”樸禦醫還是坦白地說,“說起來,這個藥,好像隻有你們閔國的孫從銘,孫神醫能解啊。”
“孫從銘才能解?”袁意眉一挑,“那就是說,是那種——神夷教的宵小們弄出來的臟藥?”
十一和白虎一聽,臉色都變了。
又聽到了神夷教?
朱淺淺中了神夷教的毒?
樸禦醫神情有點兒沉重,“是啊,如果我沒有診錯的話,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