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晉琛麵不改色。
“我和夫人一直替你們神夷教背著鍋,所以我當時接觸到了吳壇主,雖然施計逃脫了,但他也沒有想到,我又繞路到他後麵,悄悄跟上了他,甚至在他家後麵賃了間屋子住了下來。”
嘶。
傅昭寧聽到他這麼都驚著了,沒有想到他竟然膽量這麼大!
那個吳壇主也沒有察覺?那真的是他的本事了。
“後來有一次你見到我,就是因為我本來就住在你家附近,也知道了你兄長被吳壇主害死的事。你們夫妻倆開始半夜爭吵,不好意思,在下聽了好幾宿牆角。”
傅昭寧的嘴角抽了抽。
看著傅晉琛現在一本正經的樣子,她又想象著他半夜去聽人家牆角的畫麵,隻覺得有些難以形容。
“嶽父真是能屈能伸。”就連蕭瀾淵都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話。
傅晉琛微一笑。
“謝讚賞。”
他倒是一點兒都不覺得臉熱,很是坦然地收下了這句誇獎。沒錯,他就當是蕭瀾淵對他的誇獎了。
吳夫人本來一直保持著豔麗的笑容,聽到這裡終於有點兒維持不住了。
她神情有點發僵。
“吳夫人和吳壇主吵了好些天,後來去見了好幾個人,悄悄地交易了某些藥材。那些藥材分散買沒有什麼奇怪,但要是加上一起,很有可能是一個能致死的毒藥。”
傅晉琛說著,就念出了幾種藥材,看向傅昭寧。
“昭寧,你覺得呢?”
傅昭寧聽了之後就點了點頭,“沒錯,是個毒方。”
而且,還是個很妙的毒方,中了這種毒——
“中了此毒,很大可能會馬上風。”
馬上風,就是男人在女人身上乾那種事的時候突然猝死。
傅昭寧這麼一說,蕭瀾淵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手。
傅晉琛略有點兒尷尬,但還是神情自如地點了點頭。
“後來,吳壇主就是這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