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覺得自己偶爾也會略有點兒戀愛腦。
“明明人家一直在悄摸摸地往我身上潑臟水呢,暗指我脾氣不好啦,對你不好啦,而且還特意在我這個當妻子的人麵前,顯擺跟你多有情分,跟你關係多親近,又一邊與我拉開距離。”
傅昭寧捏著他的臉,哼了哼,“從她第一句喊你阿淵,然後喊我王妃,那小心眼兒就擺得明明白白的。要是她當真把你我都當自己人,會故意在稱呼上弄這樣的區彆嗎?”
蕭瀾淵也沒有拉開她的手,就憑她這麼掐著自己的臉。
“你不說我還真的沒有察覺出來這個有什麼問題。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看看啊,老太爺,嶽父嶽母,他們哪個不是喊你昭寧,喊我王爺?”
傅昭寧一愣,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個樣子。
“但是,我們的情況不一樣啊。”
她很快反應過來,“他們不喊你名字是因為之前你的身份擺在這裡呢,我們傅家,確實是高攀不上你尊貴的雋王爺的,再說了,這不是還有前仇舊怨的嗎?”
傅昭寧掐著他的臉晃了晃,湊近了去,“再說了,你呀,之前不是還不怎麼原諒他們嗎?這關係是在破冰的過程中,稱呼上有點兒尷尷尬尬的,也情有可原。”
“嗯哼,好像挺有道理?”
“本來就是這個理。但是你那位澄姑姑的情況可不一樣。我看她喊你阿淵的時候,你第一個反應也是怔了一下,難道我看錯了?”
她昨晚沒有睡著之後,腦子裡不由得浮現起這兩天的事情,有些細節她倒是重新發現了。
比如說在小鋪子的時候,在聽到澄夫人喊一聲阿淵那一刻,蕭瀾淵明顯是怔了怔的。
蕭瀾淵點頭,“嗯,因為澄姑姑以前是喊我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