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那條街從窗口躍下去近,到客棧正門還得繞一個大彎,圖省事而已。
澄夫人也提過,福運長公主也是第一次來昭國,要出去逛集市什麼的可以帶上她,讓她領略一下昭國各城的風土人情。
但是蕭瀾淵一句不方便,萬一彆人以為他一夫二妻,他的名聲都汙了,把她堵得差點兒嗆死。
什麼就名聲都汙了?
男子三妻四妾多得是,誰說這是汙了名聲的事?
但是蕭瀾淵都已經這麼說了,福運長公主哪來的臉跟著去?
她們就這麼被迫看著那兩夫妻玩了一路。
有那麼兩三回,傅昭寧還救治了病人,收了幾次診金。甚至有一次救治的是一個當地大財主,人家大財主直接讓人給殺了兩頭豬送了肉,還奉上了一大盒的金豆。
傅昭寧當時就抓了一把給小月。
“拿去買糖去。”
福運長公主總覺得傅昭寧這一舉動是在打她的臉,回擊她之前在雋王府送金豆的事。
她羞憤難當,這一路真的是憋得臉上都冒了痘,人都憔悴了幾分。
一直坐馬車,又吃得少,又嫉妒生著悶氣,心思太深,可不就把自己的皮膚都給憋壞了?
等一行人終於進了幽清峰下不遠的那個小鎮,澄夫人這才算是長長地舒了口氣。
她拍了拍福運長公主的手背,半是安撫,“阿福,這裡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鎮上的人都認得我,你在鎮上要做什麼事都不用怕的。”
也就是說,這裡是她的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