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看到了蕭瀾淵的反應,有點不解。
“怎麼了?觀主修道,不能成親?”
她好像之前聽說觀主這個觀,還真不是傳統修道的那種道觀。也沒有聽說是不能夠成親的。
而且,觀主長相這麼妖孽,不可能沒有姑娘喜歡吧。
但按蕭瀾淵以前的說法,幽清峰上麵確實是沒有女主人,沒有一個女的長輩跟著觀主一起帶著他長大。
“聽說,觀主年少時是有未婚妻的。”蕭瀾淵想了想,記起了這件事情,“但是後來不知為何沒有成親,這件事情是在我小的時候無意聽到的。”
“那他的未婚妻呢?”
“不知道,後來我也沒有想起來這件事,更沒有問過。”
蕭瀾淵以前是完全不八卦的,性子也比較冷,他覺得與他無關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多嘴問半句。
“我以前和觀主並不多說這些私事,對他敬重,但不親近。他對我是愛護,但也不親近。”
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有點兒嚴重的師徒,從不閒扯的那種。
傅昭寧托著腮想著觀主今天的表現,“我怎麼覺得他不像是那麼嚴肅的人呢?”
第一點,他還叫她小傅呢。
跟她說話的時候,她還總覺得觀主偶爾會有那麼幾分戲謔的語氣。
就這,是蕭瀾淵口中說很嚴肅的觀主?
還是說,他們兩個人以前就是沒什麼話好說,在對方麵前其實都放不開?
“反正就是觀主一直沒有成親?他也沒有彆的家人和自己的小輩?”
“嗯,沒聽說過。”
“不會吧,那他是一直一個人在這裡嗎?”
“偶爾會有人給他寄信,也會有人在年節的時候送些禮品過來,有吃的有喝的也有布料之類,我沒有留意過是什麼人送的,也許有一些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