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倦想起了當初自己來幽清峰的情形。
傅昭寧好奇地問,“結果如何?能說嗎?要是不能說就當我沒問。”
她說了這句話之後自己有所察覺,好像她確實還是把唐無倦當成了自己的那個網友了的,所以跟他聊天的確是比彆人輕鬆了些。
換成彆人,她是不會問出人家這種隱私的。
不過她問了,唐無倦反而高興。
他也感覺得到,傅昭寧對他沒有那麼疏離。有了那個夢境,他也並沒有把她當外人。
在夢裡,他那種絕境中遇到了她這麼一個希望的感覺,一直都很清晰。當時他就覺得她好像會是他的救贖,這種感覺一直維持到了現在也沒有變。
“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畢竟你現在也算是我弟弟的大夫了。觀主當時說的是,絕處逢生,有一線生機,但不好斷定這一線生機能不能抓住。”
“就這樣?”
“對,就這樣。”唐無倦看著她,“我現在倒是覺得,說不定他說的這一線生機,就在你身上。”
傅昭寧就算是弟弟的一線生機了吧,能不能抓住,也許是要看他們能不能請得動她,能不能完全相信她,到時候能不能完全聽她的。
所以,他覺得至少這一線生機,他現在是替弟弟抓住了一半。
“你也太高看我了。”傅昭寧搖頭失笑,“我可說好了,我真不是無所不能的,我現在都還沒有五成把握。”
她不想給對方太大的希望,免得到時候失望也太大。
“這個我知道,我們唐家也不會非得逼得你治好,儘力就行。”
不過,話雖這麼說,唐無倦還是覺得傅昭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