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也全是因為雋王,這個習慣還是在柘城養成的,因為有些病人是真的埋汰,手臟得很,還有些出很大的汗,傅昭寧也不算是多嫌棄他們,但是一旦手臟了,或是手套臟了,她總會忍不住要洗。
一天脈了那麼多人,哪來時間診一人就洗一下手?
所以當時小月是拿了薄的草紙給她墊上。
現在這不有更好的條件嗎?也沒有那麼多病人,用絲絹正好。
“因為以前病人太多想出來的辦法,不過,王爺對這個辦法確實讚不絕口。”小月又補了一句。
蕭瀾淵見傅昭寧是這麼給彆人診脈時,那誇讚就跟不要銀子一樣,大段大段地說出來了。
當時小月在旁邊聽了都覺得有點替雋王臉紅,以前小姐替彆的男子診脈的時候他肯定是吃味的!
不過以前能夠忍住不說,已經算他很有胸襟了。
其實傅昭寧也知道,是因為現在大夫太過難得,所以地位高了很多,要是換成彆的朝代,她身為女醫,難免要接觸男病患,肯定會有很多不好聽的評論,蕭瀾淵肯定會更不舒服。
她仔細地給唐無倦診了脈,還換了另一隻手。
片刻,她看著唐無倦,“你身體挺好,所以沒有什麼那病原來該是你得的說法。”
唐無倦怔了一下,輕聲笑了。
“好,以後我不那麼想了。”
她這是用事實來給他證明?還安了他的心,讓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病。
“夢就是夢,再真實,它也不是你現在的人生。”傅昭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