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觀主,我們先進城吧,雋王他們肯定是為了要去接那個傷患,不用那麼多人跟著去的,我們在城裡等著他們也行。”
福運長公主抓著他的手又哭了起來,嬌弱無依,楚楚可憐,“再說,你不是還得趕緊去泡藥浴嗎?現在要是不進城,你怎麼辦呀?”
身上的癢痛感覺被她這麼一說出來,又清晰了一些,很難忽略。
觀主抽回了手,看著她哭紅的眼睛,又想著之前山洞裡那個意外狀況,輕歎了口氣。
罷了,那件事情終究還是他虧欠了她,有所虧欠,就得還。
觀主對桑梓說,“告訴雋王,我們先進城,在客棧等著他們。”
蕭瀾淵聽到了觀主的選擇,就讓青一掉轉車頭往回趕。
“觀主可能是毒發作了,想著趕緊進城找間客棧藥浴。”他對傅昭寧說。
傅昭寧點頭,“也許吧。”
她回頭從後窗望了一眼城樓,心頭有一種壓抑著的沉重感。
但是隨著他們風馳電掣離開,這種沉重感有點兒減輕。
觀主的馬車進了城,找了間客棧,桑梓趕緊去廚房裡煮藥水。
“你跟著我做什麼?你想住這一間?”觀主回頭,看到緊緊跟著自己的福運長公主,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不想一個人待著,我有點害怕。”福運長公主也不知道為什麼,進了城之後她的感覺更不好了,比之前還要害怕。“我留在你屋子裡可以嗎?”
“胡鬨,我等會兒要藥浴。”
他在屋裡泡著藥浴,她一個姑娘家留在身邊算怎麼一回事?名聲不要了?
福運長公主清醒過來,才想起了這件事。
她咬了咬下唇,轉身飛快地進了對麵的客房。
他們要了三間上等房,兩間相對著,但是中間隔著兩道過道,還夾著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