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個鬼。
這就是自欺欺人吧。
紅灼粉星進來侍候,蕭瀾淵也才去洗漱。
傅昭寧都不太好意思看這兩個丫鬟的目光。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好像眉目都染了些春光。真是奇怪,真的會有些不一樣了。
“王妃好美呀。”紅灼給她簪了支纏絲嵌石步搖,又簪了朵紅色絹花,看起來明豔無雙。
傅昭寧襯得起這樣的紅色。
不過,看到她脖子和肩上的一些紅痕,兩個丫鬟還是有些臉紅。
傅昭寧也看到了。
她咬了咬牙,拿出了一小瓶藥膏出來。
“替我抹一點。”
痕跡能消除得快些!要不然這天氣又熱了,她還能遮得住嗎?
紅灼抿著唇偷笑,趕緊給她抹了藥。
宮裡,太後也收到了信息。
她欣慰地笑了,當晚都多吃了半碗飯。
這件事情一直放在她心頭,雖然知道那對小夫妻看著感情很深,但一日沒有夫妻之實,她就不放心。
現在她已經不管事了,蕭瀾淵問過她要不要出宮,他有辦法,但太後並不想離開。
她一輩子都困在了這裡,到了最後,她也不想離開了,離開也許更不適應。
而且,她出宮去,也會成為他們的負擔。
到時候蕭瀾淵若是要離開京城,還得想辦法安頓她,何必呢?
“阿淵和昭寧成了事,哀家也就徹底放心了。昭寧自個兒是神醫,自己的身體肯定也能養好,子嗣無憂。”
太後跟陪了自己大半輩子的老嬤嬤說著。
“是,雋王妃看著身子就是結實的,說不定啊,小世子已經在王妃肚子裡了。”
嬤嬤也挑著太後喜歡聽的話說。
太後果然笑了起來。
“他們兩個都是有主見的孩子,哀家也不會去說這些,惹他們心煩。不過,他們倆要有了娃娃,那娃娃還不知道得多好看。”
她真想活到那一天,能看看。
傅昭寧並不知道她和蕭瀾淵終於洞房的事都傳到太後那裡了。
她有心理準備,蕭瀾淵這幾日肯定沒完。
果然,接下來幾天,雋王不務正業,還日夜不斷,有一種要把前麵三年都補上的架勢。
胡鬨了好幾日,終於被傅昭寧踢了出去。
而這時,安年也準備離京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