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碗東西,小瑟又默了。
雋王府吃得這麼寒酸嗎?
十三的聲音又傳了進來,“是不是正在嫌棄?愛吃不吃啊,餓死拉倒。”
“侍衛小哥,雋王府的人都這麼冷酷無情嗎?雋王府待客,就這麼寒酸嗎?”
“切。”十三看著柴房的門,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為你都稱不上是客。彆自抬身份。”
說完他又退遠了去,任小瑟再怎麼說,他都當聽不到了。
就要氣死她。
白虎和小月並肩過來,看到了十三翻的那個白眼。
他們比雋王府的人更擔心這個姑娘,所以吃了晚飯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正好看到十三在故意氣人。
小月本來繃緊的臉色緩了緩。
白虎的傷還沒好完全,走路緩慢,他走到了十三麵前,指了指柴房,“你見到人了?”
十三搖頭,“鐘劍都中招了,我哪敢不自量力?就不給她機會見到我,氣死她。”
“撲哧。”小月本來是冷清的性子,聽到他這麼說,忍不住笑出聲。
白虎給十三比了個大拇指。
“十三兄弟,好樣的。”
小瑟在柴房裡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差點兒沒崩潰。
雋王府的人,到底都是什麼奇葩?
那個鐘劍,她也沒算控製成功啊!那人都沒把東西給她送來!
在十三把小瑟氣得失去冷靜的時候,傅昭寧也沐浴完到前廳和蕭瀾淵吃晚飯。
看到蕭瀾淵也換了身衣裳,她就知道他應該也洗了澡。
想到了他們一回王府就關起門來在書房折騰了一下午,傅昭寧臉還是有點熱。
最主要是,今天下午他們沒有做任何措施。
她剛才沐浴的時候想到了。
製藥庫裡可沒有事後的避子的藥。以前她也沒有往這方麵想過,所以沒有準備那個。
但要現製也不是沒辦法。
她就是在想著,要不要製這個藥?要不要吃?
好像等她把藥製成,時效也過了。
可不吃藥的話,折騰了一下午,誰知道會不會中招。
“想什麼?”
蕭瀾淵捧住她的臉。
她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