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和鐘劍立即就走向了唐時蘊。
唐時蘊大驚失色,他一直保持著的溫和瞬間就碎掉了。
在這麼巨大的震驚之下,他原本的氣質也變了。
“雋王!你怎能隨意對在下動用私刑?在下做錯了什麼?你就不怕天下人說你殘暴無禮嗎?”
唐時蘊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怎麼強壯,二十板子打下來,他估計得在床上養傷十天半月的,那怎麼能行?
蕭瀾淵又笑了。
這回他的笑帶上了幾分邪氣,“你是真沒打聽過本王啊,本王在京城的名聲,一直就不怎麼好。本王在京城向來橫行霸道,你不知道?”
跑到他麵前來指責他無禮?當真是笑話。
他在皇上麵前都向來無禮的,何況唐時蘊這麼一個弄不清自己幾斤幾兩的。
“走!”
青一和鐘劍已經將唐時蘊架了出去。
“寧寧要出去看他打板子嗎?”
要是在意,蕭瀾淵倒是有些擔心傅昭寧覺得他就這麼把上門的唐時蘊打一頓有些殘忍。
傅昭寧搖了搖頭,“我就不去看了,有這時間我還是趕緊去收拾東西。”
“你覺得,我這麼把他打一頓板子,會不會過於凶殘了?畢竟他可是說來感謝你當時的救治之恩的。”
“他是衝著星命儀來的,”傅昭寧站了起來,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笑了,“想來他也是東擎後人,不過不知道他爹娘哪方是皇族中人,但既然他衝著星命儀而來,說明他極有可能對東擎是有野心的。”
她頓了一下,“你是東擎的繼承者,對這樣找上門來手裡搶東西的人,隻是打一頓,已經是你性情變好了,我為什麼要覺得你過於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