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聽到他想尋到東擎,讓東擎再次重現於世人麵前,震驚了許久。
“原來你竟然是東擎皇室血脈!怪不得,怪不得了。”
“季老,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當年神夷教的人想要害你,想要你的性命。我估計,他們是知道你的身世?”
“也許是。”
“那既然這樣,你想要讓東擎再現,其中一個很大的阻礙和對手就是神夷教啊。神夷教死灰複燃,神出鬼沒,又手段毒辣,你們的處境也很危險。”
季老又擔心了起來。
蕭瀾淵笑了笑。
“季老,本王並沒有將神夷教視為對手。說是阻礙,也許沒錯,畢竟他們也確實很令人討厭。但說是對手,他們還真不是,畢竟東擎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想要找到東擎,那他們最多隻能算是來搶奪的敵人,是掠奪者。”
有資格繼承東擎的人,才能稱之為對手。
但是就像唐時蘊那樣的人,蕭瀾淵都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
雖然唐時蘊有一部分東擎皇室的血脈,但如果他不找事,不作死,按照律例和皇室族譜,最多也就能封侯?
或是當個不起眼的小王爺。
那是在對方不作死的前提下。
可惜,唐時蘊都已經作過大死了。
現在唐時蘊可能還在京城熬著,那個真的當不成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