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傅昭寧聽到了他們的話,卻靠在蕭瀾淵的肩膀上,輕笑了起來。
“就隻有一點點醉意,也不能算醉了。”
她的臉頰酡紅,看起來明豔如桃花。
加上有點微醉,神態也明顯放鬆和慵懶,看起來當真能夠讓人移不開眼睛。
唐無倦也笑了起來,他是對著蕭瀾淵說的,“一般真的喝醉的人會嘴硬地說自己沒醉。她現在還能承認自己有點醉了,看來確實醉得不厲害。”
“她的酒量比很多人都好,今晚是喝太多了。”蕭瀾淵也有些無奈。
喝到後麵,傅昭寧都去跟大族老他們喝了。
而且還幫大族老他們幾人先把了脈,讓人拿筆,洋洋灑灑地開了方。
她把那些老人們都哄得很是高興,後來那些長者都是被兒子扶著走的,也都有些醉意。
偏偏他們還覺得,因為自己年紀大了沒能陪傅昭寧喝個痛快,好像對不起她一樣,便讓兒媳婦和孫女外孫女們都陪著她喝。
這麼一來可就熱鬨了。
傅昭寧簡直是喝遍全場。
她喝酒的時候還不忘跟那些人學學這個學學那個,果糖怎麼做的,果飲她們加了什麼,果糕什麼怎麼掌握火候,然後還打聽了她們平時都做些什麼。
甚至,還教了她們好幾個養顏的方子,又教她們如何調理自己的身子。
義診還沒開起來,她都要成了女子之友了。
後來那些人是圍過去一批又一批的,人是真的不少。
“她喝了大半場的時候,還口齒清楚,眼神清明,誰也看不出來她有半點醉意。”唐無倦笑著,“要不然那些人也會收斂著些,不會再一個勁地敬她酒了。”
就是因為傅昭寧表現得像是千杯不醉一樣,那些嬸娘嫂子姑娘們也都放開了,都想要去和她敬一杯。
“已經很能喝了。不過,剛才本王聽到幾人說有些酒後勁足,回去也許酒勁才會上頭。”
“我讓人煮點醒酒湯過去。”
“多謝。”
“晚上還得請雋王警醒些。”唐無倦又壓低聲音飛快地說了一句。
要知道,那些人有了異心,難保不會再有動作。
今晚他們喝得放鬆,要是那些人以為今晚是個動手的機會,後半夜估計不平靜。
他當然也會讓人盯著,但雋王和傅昭寧太重要了,可不能出什麼事。
“嗯。”
蕭瀾淵沒有多說,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