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記得,兩年前抓到的一個神夷教的什麼統領,也是這麼說的,不是本王真正的仇人,還想把內情都告訴我。”
雋王毫不在意地說,“當時他怎麼說來著?哦,本王忘了。因為本王就沒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他頓了一下,“因為,本王早就決定,把神夷教全教鏟除。”
所以,他根本就不會去聽到底誰才是真正做決定要殺的人,反正都要殺了。
他就不相信,整個神夷教都在內訌,有人想殺他,有人還能堅決反對。
當年的事,就算是神夷教的神尊下的令,底下的這些人肯定也沒有拒絕,而且,過後他們也一直在儘力追殺傅晉琛夫婦。
也沒有放棄過再殺他。
所以,全教都不是無辜的。
“我來動手吧。”唐無倦上前一步。
雋王已經帶人去把人抓回來了,那這種事就不能再勞煩他。
但是他們沒有意料到,傅昭寧說,“我來。”
既然她和師父有緣,那親手替師父報仇,就是她這個當徒弟該做的事。
“你沒有武功。。”
傅昭寧打斷了唐無倦,“我要廢一個人,不需要用武力。”
她用一針就行了。
一支神經毒素下去,左教主肯定廢得不能再廢,比他們用武力還要強。
傅昭菱拿出了一支用布包著的針。
彆人看不出來針筒是什麼樣子的,隻看到了針頭。
她朝著左教主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