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初疑惑:“是的。三年前甘先生剛剛創立夢工程我就加入了……”
“所以,身為我得力下屬的你,要是什麼棘手的事需要幫忙,記得找我。”他忽然說道。
文初初眼裡的困惑越發明顯。
“我身為你的老板,肯定會儘全力……幫你的。”他看著她,眼神裡好像有深意。
“不然怎麼讓你替我賣命呢……”
看似玩笑結束的話,卻讓文初初心裡一突。
……
而這邊,簡致美離開了辦公室,就去了茶水間。
跟路過的同事都是笑吟吟的打招呼,一進茶水間後,瞬間朝氣的精神就垮了。喪裡喪氣地樣子讓隨後跟來的邢佩佩嚇了一跳。
“Sa姨你怎麼了?”
邢佩佩趕緊把杯子放下,坐到了她對麵。
原本趴在小圓桌上的女人,聞言瞬間抬頭吐槽:“還不是剛剛的會議。簡直要人命了。”
“啊,這麼嚴重啊?”邢佩佩驚訝,接著問:“不是已經定下了由jojo和Leo主演了,還能出什麼問題?我還以為你們就是走一個形式呢。”
簡致美歎氣:“原本都要定了。結果那個司徒導演說一出是一出,跟之前開會提議的idea都不一樣。折騰了好幾次不說,還越加過分。甘先生沒同意他更改拍攝計劃。”
邢佩佩:“哦。那好可惜。”
簡致美:“何止呢。司徒能不能指導這部戲還難說呢。”
“為什麼?”
簡致美壓低聲音,說:“那個駱斌,就是子朗和晶晶提過的,甄向榮的舅舅,你還記得嗎?”
邢佩佩眨眨眼,“記得,怎麼了?”
“他啊。被這次參與投資的股東派來做代表。接著就跟司徒發生了矛盾。而他提出的那些想法,司徒文輝簡直要被氣炸。反正在我看來,有他沒‘他’,”簡致美雙手食指豎起,說話時左右互相代表某個人物,然後動了動,“有‘他’沒他咯……”
“啊……”邢佩佩苦惱:“怎麼這樣啊。我還挺期待jojo和Leo的合作呢。”
簡致美想到自己是jojo的經紀人,也瞬間沒了分享的興致。她又喪氣地趴到小圓桌上,歎氣。
打工人。
心累jpg。
*
夜。
早已回家的司徒文輝,不知喝了多少酒。
滿地的啤酒瓶和糅雜在一起的廢棄文稿。
對於司徒文輝來說,酒精不止能讓他產生創作的欲望,還能一醉解千愁。更多的則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喝酒發瘋都好似可以成了被原諒的借口。畢竟他不是故意的。例如現在——
“文輝,你不要再喝了。”
文初初剛開門就見到茶幾、地上滿是啤酒瓶,還有很多他丟掉的A4紙。不自覺眉頭輕蹙,文初初走了過去。彎腰撿起地上的褶皺紙張,攤開後發現全是關於這部影片的一些構想文稿和繪畫分鏡,“你熬夜構思了這麼久,怎麼不要了呢。不可惜嗎?”
“可惜,嗬,有什麼可惜的。”
肥膩的臉龐通紅,呼吸間都是酒氣。司徒文輝一手握住啤酒瓶,一手打掉她手裡的東西,“全部都是嫌棄我才華的家夥。我司徒文輝才不需要他們可憐!”
“文輝啊……”文初初無奈,“你就好好的完成這次拍攝又怎麼了?之前你的那些想法我老板都同意了。你也不應該反複在他底線上試探啊。文輝,就妥協這次好不好?”
“妥協?”司徒文輝喃喃。
“就一次,妥協就好了,”說著這話的文初初低頭給他收拾紙張,卻沒想男人酒勁上頭,猛地一巴掌甩到了文初初臉上——
“你他媽讓我妥協?好。我打你,你再妥協的原諒我行不行?!”
暴怒的嗬斥聲伴隨著文初初摔倒在沙發上的動作響起。女人一下子懵了。眼前都好似被扇出了重影,“文輝你……”
文初初捂著臉,側眸地瞬間不敢置信的想要說什麼,卻被籠罩的龐大身影遮住了視線。接踵而至的毆打隨之而來,一下比一下重,仿佛發泄一般,“你在做什麼!”她蜷縮著身子,努力保護腹部,“我肚子裡還有寶寶啊!”
“寶寶?嗬。就現在這個情況,要這雜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