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急急地回答了傅昭寧的話。
“是一個看起來很特彆的姑娘,王爺讓先把她關在柴房裡,等著王妃您回來再說,那姑娘就叫鐘劍送她去柴房,他去了一趟,回來就這樣了。”
“一個很特彆的姑娘?”傅昭寧把針取了,又拿了顆藥丸,讓小月塞到了鐘劍嘴裡。
“馬上嚼了。”她說。
鐘劍現在還是很聽她的話的,立即就把那藥丸給嚼了。
苦,真苦。
他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這麼苦的藥了,王妃平時給他們製的藥最多就是甘的,現在這藥丸真的是苦到他感覺像是嘗到了膽汁。
但是,也很有效果。
藥一咽下去,嘴裡的那股苦就先讓他清醒了許多。
傅昭寧看著他,“現在感覺怎麼樣?”
“王妃,屬下沒用。”鐘劍臉色難看,低下了頭。
他真的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竟然這麼一下子就中了招。
“你已經挺厲害了,不是一直堅持著在這裡等我嗎?你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也能夠對抗那種控製。”
傅昭寧見他已經恢複,說的也是實話,“隻是輕微的控製,應該下的指令也是無關緊要的,所以你才更容易中招,如果說對方下的指令是對王府有傷害的,你反而會對抗。”
所以,那個姑娘很聰明。
她先用無關緊要的事情入手,是那種讓人覺得做了也沒有什麼錯的事。
等到這一步成功,下一步可能就會更容易些。
傅昭寧看著他懷裡的衣服,“是給那個姑娘的?王爺帶回來的姑娘?”
“是。”鐘劍現在就跟燙手一樣,把那裙子塞到了小月手裡。
他真是瘋了,竟然真的去給那個姑娘找衣裳。
這哪裡是他平時能乾得出來的?
“沒事,不要自責。”傅昭寧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受了很大的打擊。
不過,這樣的小事,他會不小心也正常。
“那是王爺從春風樓帶回來的嗎?”傅昭寧問。
今天蕭瀾淵是要去春風樓的,難道他還帶回來一個閔國的姑娘?袁意又整什麼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