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匆匆趕了過去,雖然不能給傅昭寧甩大罪名,但還是指著她就是一頓罵。
“傅昭寧!你還是個神醫,你竟不能看出來太後身體有恙精神不濟?”
“是看出來了,所以我才親自扶太後回寢殿。”傅昭寧有心理準備,總得給皇上一點發泄的機會。
“看出來了,你竟然不搶救?你一個大醫會的神醫在這裡,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太後她老人家。.”
這個罪名傅昭寧就不想扛了,也不能扛。
她立即就冷聲打斷皇上。
“皇上,您該知道,壽命有數,這個不是醫者能夠掌控的,否則,大夫豈不成了神仙?”
皇上當然知道,他就是想罵。
他又對著傅昭寧繼續一陣噴,直到傅昭寧冷冷說了一句,“太後剛走,也許魂魄還在這裡,皇上是想吵到她老人家?太後之前才跟你理論了一通,難道你想讓她再來跟你。”
“你閉嘴!”
皇上臉色一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太後的方向。
床邊幔簾飄飛,就好像太後真的要坐起來再找他理論一樣。
雖然還是白天,雖然這寢殿裡還有這麼多人,但皇上還是感覺到後背有些發涼了。
“這種時候,你怎麼還能拿太後瞎說?”
“誰瞎說了?萬一呢。.”
“不許說了!”皇上怒聲打斷了她。
傅昭寧看了他一眼,“我派人去告訴阿淵。”
皇上雖然不好阻止,但又忍不住想要往蕭瀾淵身上拋罪名,“雋王就是太讓母後操心!要不是因為他犯了那樣的大罪,又抗旨,母後也不至於氣怒攻心。”
傅昭寧的臉色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