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倦打量著左教主,在看到他那鷹勾鼻和深褐色的眼珠時,他笑了起來。
他對雋王說,“看來這一次真的是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一下子就闖進了他的關卡,所以他還來不及給自己易容偽裝呢。”
“哦?平時還易容呢?”蕭瀾淵聞言也笑了起來。
“可不。現在他沒有易容,個人特征還是相當明顯的,這是他想不認就不認的嗎?”
“本王剛才和王妃說了,不管他認不認,該死的時候,本王也不會手下留情。”
“我覺得可。”
雋王和唐無倦兩人這麼一唱一和的,讓左教主終於變了臉色。
他沒有想到,唐無倦竟然早就已經查過了他的真實麵目,能夠把他給認出來。
夏半微那個死丫頭,三天前讓她卜卦,測吉凶,明明她測出來是吉!
他還再三跟她確定,到底是不是吉,他在老巢是不是安全,她都肯定地點頭了。
現在看來,明明就是大凶。
養了她那麼久,留下了她的性命,還把她養得這麼大了,她竟然還背後捅他一刀。
左教主心裡恨極了那個死丫頭,就立即開了口,“既然你們非要認定我是那個什麼左教主,不如去問問夏半微,你們在山裡應該見到那個丫頭了吧?”
他看向了蕭瀾淵,“你看到那個丫頭,不喜歡?我把她送給你!你知不知道她有些本事?”
蕭瀾淵表麵很淡定,實則捏了捏傅昭寧的手心。
“人是帶回來了,但不是那麼一回事,你看到就知道了。”他低聲對傅昭寧說。
真把人帶回來了?
“我還真有點好奇,人呢?”傅昭寧問。
“讓人送到了唐無倦院子裡,不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