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辦法啊。”
見傅昭寧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蕭瀾淵伸手捏向了她的臉。
“你乾什麼?”傅昭寧拍開了他的手,氣鼓鼓瞪了他一眼。
之前在沈院大門口的事情她一定要沒有跟他算賬呢。
“你是不是在想,沈玄是不是你舅舅?”
“舅舅?”
傅昭寧倒是真的在想著沈玄與傅林氏的關係。但還沒有具體想到舅舅這麼一個稱呼上。現在被蕭瀾淵這麼提起來,她倒是覺得有點新鮮。
兩世以來,她都是隻有祖父師父,還真沒有彆的親人。
“如果他是我舅舅,那你是不是要對付他了?我母親是沈家的人,那沈家也算是你的仇人?”
被她這麼一問,蕭瀾淵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沉默了。
這是建立在傅林氏真的是當年對他下毒的人的前提上。
如果真是傅林氏對他下毒,那他肯定不會饒過傅林氏。而沈玄剛才提到失蹤的妹妹時眼神是不一樣的,他現在還把妹妹小時候隨手畫的畫案繡在衣服上,說明是把這個妹妹放在心上。
如果他要對付傅林氏,沈玄必然也會站在他的對立麵。
這麼說的話,他也跟著要對付沈玄,沒有毛病。
他看著傅昭寧,心頭有點無力。
這麼看來,他們之間確實是隔著很難越過的江河。
見他沉默,傅昭寧也大概明白了他的選擇,她心頭也微微一沉,往後一靠,“送我回傅家。”
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她就閉上了眼睛也沒有再說話。
而蕭瀾淵也沒有再勉強她回雋王府。
等到傅昭寧回了傅家,蕭瀾淵心裡憋著一股怒氣不知如何發泄,回去之後便下了令,“摘了月溶樓的牌匾,徹底封了月溶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