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蕭瀾淵看著他,“你是皇上,是他們的君,他們是你的臣,你們不一起想著怎麼治理國家,君臣都一起想著去哪裡喝酒作樂,是為什麼?”
皇上眼前一黑。
這麼一個指責,他身為皇帝也擔不起!
“不是,這不就是說閒聊嗎?”他很是艱難地應了一句。
“皇上這麼有空?那些大人們也這麼有空?就一個喝酒的地方被封了,就巴巴入宮來找皇上主持公道了?昭國如今看來真是國泰民安事事太平啊。”
皇上太陽穴直跳。
蕭瀾淵又接了下去。
“既然家國事少,讓他們都閒得發黴了,那不如就罷幾個官,也好精簡朝堂?這樣皇上也會輕鬆一些。”
精簡朝堂!
本來就沒有什麼大臣來告狀,就是他自己編了這麼個理由好把話引到月溶樓去,結果被蕭瀾淵這麼將了一軍!
再說下去,他都要被逼著把大臣們炒了!
皇上深吸了口氣,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
他索性就說得更明白一些。
“瀾淵,朕實話跟你說吧,那月溶樓的東家,朕認識。”
“哦?”
“她就靠月溶樓過活了,真的把樓封了人家也很慘的,你這次就賣朕一個麵子,把月溶樓解封了吧。”
“皇上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就是出了個醜事?那是蕭炎景和李芷瑤的錯,這兩個孩子真是胡來!”
皇上裝著怒氣衝衝,罵了幾句。
“朕已經叫蕭親王和李神醫進宮來罵過一通了,他們都沒能把孩子教好,是該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