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爭是不錯。”沈玄點頭承認。
“玉爭他爹腿腳不便,他娘又性子軟弱,所以他不想早成親,想幫著守家業帶好弟弟妹妹,也快耽誤了。你覺得,他和昭寧怎麼樣?”
“咳咳。”
沈玄被老太太這麼突然拐了個彎的話風給掃得咳了起來。
“母親,怎麼又操心起昭寧的親事來?不是說了嗎?她成親了。”沈玄說。
他是跟他們說傅昭寧成親了。
但也不知道沈家人怎麼回事,竟然不少女眷看出來傅昭寧還是清白的姑娘身,誰都不相信她成親了,還說他是騙人的。
就連老爺子老太太都不信。
“成了親的婦人,和清澀的姑娘家,我還是分得清的。我問過昭寧,她也隻是笑笑,就是真有段什麼,那肯定也過去了。人家不珍惜昭寧這麼個好姑娘,那是人家的損失。”
老太太一瞥見外麵傅昭寧的身影,知道她要進來了,又加快了語速。
“但我和昭寧一見如故,是無論如何不想讓這姑娘走,把她說給玉爭,怎麼著也算是咱們沈家人。”
她靠在床頭,緩了口氣,看向旁邊的丈夫,“老頭子,你覺得如何?”
“玉爭還行,”老爺子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比不上昭寧出色,但咱們沈家,也屬他能最能拿得出手了。”
沈玄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你去喊玉爭,今晚過來吃飯。”老太太拍了板。
傅昭寧這個時候正好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