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子,我們一起走吧?”福運長公主看了司徒白一眼,見他還是望著傅昭寧,不由得歎了口氣。
“長公主請。”
司徒白沒有多說什麼。
一行人都駛離這裡,不一會兒,蕭瀾淵無聲地躍回馬車,進了車廂裡。
傅昭寧見他回來,微鬆口氣問,“我還以為你要自己再去探探呢。”
“你都已經決定回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判斷。那個山村裡的藥材應該確實是沒有了。”
“要不然你也和我說說閔國和這孫家?”
“我了解得不多。”
蕭瀾淵將她帶入自己懷裡,拿了旁邊毯子蓋到她身上,傍晚了,氣溫驟降,他怕她冷。
“司徒白對閔國和孫從銘知道的不少,還知道當年孫從銘救了大赫皇帝啊。”
傅昭寧就是隨意感慨了一句。
但是聽到了蕭瀾淵的耳裡,他神情一滯。
他剛說完自己了解得不多,傅昭寧就感慨起司徒白知道的不少,這是想說他不如司徒白?
蕭瀾淵略有些委屈。
“我以前一直住幽清峰,所有關注的重點,查探的重點,都是當年的下毒事件,都是在找傅林氏。而司徒白一向在江湖行走,還揚了名有個明月公子的雅稱,認識的人多,聽到的事情也多,確實是比我知道得多一些。”
他顯得很理智地在誇著司徒白似的。
一時間傅昭寧也沒有聽出來他語氣裡的委屈,覺得他說得也沒錯。
“你前麵十幾年都在記恨著我爹娘,現在想想會不會白費了功夫?”
到現在才知道當年的毒不是傅林氏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