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和傅昭寧又膩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去了那輛馬車,因為他要親自搜伯姬的身,找到那封信。
看到戴著麵具的蕭瀾淵進了馬車,傅晉琛踢了踢伯姬。
伯姬是被點了睡穴劫出大牢的,現在還沒解開穴道呢。
“我剛才又搜了一遍,還是沒搜到信。”傅晉琛說。
但是他當真肯定,信是一定有的,而且肯定是在他身上。
“我來搜。”
蕭瀾淵伸手出去,“青一,匕首。”
青一遞了一把匕首進來,蕭瀾淵握著匕首,驀地揮手一劃,布料嘶啦破開的聲音,讓傅晉琛嘴角一抽。
“你——”
這麼猛的嗎?
事實證明,蕭瀾淵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簡單粗暴。
他直接把伯姬身上的衣服全劃開了。
然後他目光落在伯姬身上。
嗯,眼神是十足的嫌棄,也是有點兒惡心。
傅晉琛都有點兒同情他了。但同情歸同情,他沒準備接手。
蕭瀾淵盯著伯姬看了一會兒,目光落在他手臂內側的一道傷疤上。
那道傷痕還不小,看起來受傷的日期也不是很近,不算新傷,看起來至少也得有一個月以上了。
疤是已經長愈合的。
他把伯姬的手臂拉起來,伸手按向了那道疤。
傅晉琛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但他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不會吧?”
蕭瀾淵的手已經按到了那條疤上。
“沒有什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