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點了點頭,“自然。”
“你為什麼怕黑?”
“三四歲的時候,曾經被人關在了一個地洞裡兩天,而且就在那一天晚上,有個宮人跑到那個地洞裡自儘,當時裡麵伸手不見五指,我隻聽到了聲音。他自儘的刀似乎是被人換了一把鈍的,割得不利索,淒厲地喊了半宿,血腥味也很濃。”
傅昭寧一把握住了蕭瀾淵的手。
她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他小時候還經曆過這樣的事。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那個時候得多麼害怕啊?
蕭瀾淵現在說起來輕描淡寫,但能夠讓他後麵有了心理陰影一直怕黑,當時肯定很恐怖。
“觀主為什麼會知道你那麼多事?”她問。
就蕭瀾淵的性子,她覺得不會是他自己說出去的。
“小的時候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也覺得他很厲害,後來才知道,應該是太後告訴他的。”
太後自然知道他小時候遭遇過的事情,所以告訴了觀主。
傅昭寧皺了皺眉。
“這麼說來,太後還是用心良苦,她把這些事情告訴了觀主,然後請觀主幫你一一治好這些心理陰影。”
“興許是吧。”
“太後如今在宮裡——”
“皇上不會把她怎麼樣的,皇上總歸還是要讓她好好坐在太後的位置上,而且現在皇後失寵,後宮那麼些女人,有很多瑣事還是需要太後的。如果以後她想出宮安享晚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