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在薛將軍這個人質山上劃了一刀,喊:“你們不許動,如果再敢反抗,我就殺了你們的主將。”
北戎將領看見無人理會,眼中閃過慌亂,然後放緩語氣:“隻要你們不抵抗,我們搶完就走,絕不傷害你們的將軍。”
“對!對!”薛常輝齜牙咧嘴,眼神怨毒,捂著胳膊上被劃開淅淅冒血不止的傷口。為了活命,丟棄了一個將軍的臉麵,急忙應和道:“本將軍命令你們不許去抵抗北戎軍隊,讓他們去搶,搶完了他們也就走了。
何必兩軍大動乾戈,傷亡慘重,鬨得邊塞,不得安寧。”
隻要身上有一絲保家衛國熱血情懷的將士,聽到薛常輝這番貪生怕死的言論,都恨不得呸他一臉唾沫,“什麼玩意兒。”
薛常輝發現周圍人投來鄙夷的目光,心裡恨的牙癢癢,卻無可奈何,隻能把惡狠狠的目光瞪向挑起士兵不顧他的生死,也要去解救百姓的顧華母子。
心中發誓,如果這次他僥幸逃過一劫,必要把這對母子碎屍萬段。
杜田林瞥見薛常輝看向顧華和安安陰毒的眼神,危險眯起眼眸,閃著寒光,道:“如果塞北將士真讓北戎人搶完不傷一兵一卒,順利的離開,恐怕過後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整個賽北軍。”
眾將士十分讚同。
薛常輝看著越來越多的塞北軍小頭領,聽從顧華母子的號令,被刀駱一些將領帶著兵馬去對抗四處搶劫百姓的北戎人。
被北戎人挾持在將軍府前院廊下的薛常輝,額頭滲出細細麻麻的汗珠,急紅眼的他,使勁向暗中投靠自己想跟著他去乾大事,有著封侯拜相夢想的一群將領小聲命令。
“王將領,李副尉,趙校尉……你們趕快想辦法救我,隻要本將軍不死,必然會給你們一場錦繡前程。”
原本事事以他為先,像狗一樣聽他命令的將領,仿佛集體耳聾了一般,匆匆離去,沒有一個回頭看向他這個已經失去人心被放棄的主將。
厲親王這個閻羅戰神的威望在塞北軍裡哪那麼好磨滅的,也隻有薛常輝這個自大到以為自己羽翼已豐,可以無視身後主子的身份令牌,吃人家的糧食,連五萬人馬也不願意白白借給他人用的蠢貨。
這下知道那塊玉王令不是沒用,而是人家不想因為借五萬兵馬,大材小用,這才在他拒絕後選擇了息事寧人的離開。
那些將領心中暗恨薛常輝自己被眾人放棄,還要把他們一個個點名叫出來,他們在離開前,每個人都偷偷窺視了一下神色淡然自若的顧華,隻希望她耳朵不好沒有聽見薛常輝喊他們的名字。
顧華把薛常輝叫出名字的將領都記了下來,這些人現在雖然迫於形式跟出去抵抗北戎兵馬搶劫百姓,但他們向往權利的野心已起,又怎麼會甘願留在苦寒的塞北邊關做一名小將領。
不過要收拾這些人,還要等到這次事件結束。
北戎將領看見薛常輝這個主將完全失去了利用價值,氣憤不已的他舉起手中的彎刀,在薛常輝驚恐萬分,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的眼神中,被對方凶殘的砍下了頭顱。
鮮血濺在將軍府前院花池裡微微泛黃的花草上,很快被廊簷上淅淅瀝瀝落下的雨水淋濕,融入泥土。
“撤。”北戎將領殺死薛常輝後,陰森的看了一眼顧華和安安,就想帶著人逃跑。
要不是半路殺出了她這個女人,他也不會這樣功敗垂成,慌忙帶人逃竄。
顧華剛要凝聚一把小李飛刀似的冰刀,送北戎將領去和薛將軍作伴,畢竟兩人是曾經的盟友一起上路應該不會寂寞。
顧華手中的冰刀剛凝聚成型,還沒甩出去,從將軍府們外急匆匆跑來一個守城的士兵,大聲喊道:“不好了,城外來了大批北蠻軍正準備架雲梯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