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
在一眾刑部的差役衝進花月樓,興奮無比的準備一番打砸搶時,隻聽到一聲冷哼,繼而便見到一隊人簇擁著一個身穿紅色鬥牛服的中年人,直接氣勢洶洶的走進了花月樓
這中年人氣勢昂揚,負手而立的他,氣場可謂十足。他一進入花月樓,氣場便震懾了張衙內和一眾刑部差役,讓他們都不敢再有所行動。
這些一開始聽聞被破壞了好事均十分憤怒,一個個摸拳擦掌想要戰上一場的刑部差役。此刻在見到這位中年人後,那都徹底傻眼了,立刻慫的不敢動彈了。
雖然說他們進入花月樓一番打砸搶,可以發一筆橫財,而且自個時間足夠夠快的話,沒準還能把某個姑娘按在桌子上,繼而就直接好一番享受。畢竟這花月樓的姑娘,平時可不是他們這些小差役能夠玩得起的!
他們這些官場地步的差役,平時也就去去八大胡同的暗窯,可去不起這曲江畔的青樓勾欄!
但是此刻麵對這位中年人,他們是卻統統熄滅了心中剛剛湧起的欲望,是一個個都慫的低下頭的不敢動手言語。
因為這位中年人,赫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內副總管王振宇!
“你們,想動手?”
“嗤啦!”
在王振宇話聲落下後,隨著繡春刀出鞘,他身後跟著的一隊東廠和錦衣衛番子,便直接把繡春刀架在了這些刑部差役的脖子上。
“咕咚。”
“王公公,誤會,這事純屬是誤會。”
此刻被刀架脖子的帶隊的刑部主事,隻能賠笑著看向王振宇,渾身顫抖的不敢有絲毫反抗。
要是帶隊的是刑部尚書張唐隆,或者刑部左右侍郎中的一位,那此刻或許還能夠和這個王振宇據理力爭一番。
但是他一個小小的刑部主事,王振宇都不需要猶豫,甚至一刀砍了他,這刑部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畢竟這個事情,歸根結底還是張衙內不占理。
“王振宇,你敢和我父親為敵?”
看著破壞了自己好事的王振宇,張衙內頓時雙眼通紅,惡狠狠的瞪著王振宇“我告訴你,你敢這樣欺負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
“啪!”
王振宇直接一巴掌就抽在了張衙內臉上“這一巴掌,是替你父親教訓你。”
“就是他站在這裡,那也不敢這麼和本總管這麼說話!”
冷哼一聲,負手而立的王振宇伸了一個蘭花指“滾。”
“你,你。”
張衙內氣的雙眼通紅,但卻奈何不了這個王振宇,是絲毫辦法都沒有。
“哈哈,啪啪啪。”
這時隨著大笑聲和鼓掌聲,林逸晨卻是直接一步步的走下二樓雅間“今天本總管倒是沒有白來,雖然沒有看到這大名鼎鼎的如花姑娘,不過倒也看到了一場好戲。”
“林逸晨!”
此刻看到突然走下樓的林逸晨,王振宇頓時臉色一僵,繼而就狠狠的瞪了這個老鴇子一眼。
要是早知道林逸晨在這花月樓,那他肯定不會輕易來這花月樓出頭。畢竟他不知道林逸晨知道多少隱情,真是貪圖這個如花姑娘美貌過來玩的,還是說知道花月樓和晉王有聯係。
要是林逸晨知道花月樓和晉王的事,那他過來幫花月樓出頭,不就糟了?
“你就是閹狗林逸晨?”
這時聽到王振宇的話,張衙內則是在看向林逸晨的同時,下意識的嘀咕了一聲。
不過在說出去這句話後,他就立刻後悔了。
畢竟這話可以私下裡說,明麵上,尤其是當著林逸晨的麵說,這不就等於是找死?
“找死,啪!”
果不其然,小金子頓時雙眼一瞪,繼而就狠狠的抽了這張衙內一巴掌。
“你個王八蛋,敢侮辱林公公。”
提著王衙內的衣領,小金子恭敬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這個王八蛋,您看該怎麼處理?”
“閹了吧。”
林逸晨眉頭微皺,掃了這個哭喪著臉的張衙內後,便直接冷笑著一揮手“他不是喜歡罵閹狗嘛,好啊,那就讓他也當個閹狗。”
“林公公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隨口一說,您彆往心裡去。”
“饒命,您饒命啊!”
聽到林逸晨的話,可不想和林逸晨一樣當閹狗的張衙內,自然是立刻急切無比的向林逸晨磕頭求饒。
“不要你的命,已經是看在你老爹的份上了,彆不知好歹。”
“噗嗤。”
“嗷!”
繼而隨著小金子的狠狠一跺腳,這個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張衙內,此刻就已經變成了張公公。
“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