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這樣,小的那真是祖墳冒青煙了,真是太幸運了!”
“能夠跟隨林公公您,從此前途遠大無比的,鞍前馬後的牽馬墜蹬的伺候您,那真是小的的天大的榮幸!”
向誌飛一臉討好的,無比恭敬的看著林逸晨“說句實話,小的真是做夢,那都可以笑醒。”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誌氣,本總管很滿意。”
掐著蘭花指的林逸晨,很是讚賞的點了點這個向誌飛一眼;“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本總管倒也不好拒絕你,而且我的西廠也的確很缺你這樣的人才。”
“這樣吧,若是這個事情你可以辦好。”
“小金子。”
“奴才在!”
“那就大發慈悲的,實現他心願的閹了他,讓他跟著你,以後在西廠從跑腿太監做起,重用!”
“奴才遵命。”
小金子立刻重重點頭,然後掃了這個向誌飛一眼“你小子還真是有福了,可以進入我們西廠,鞍前馬後的貼身伺候林公公了!”
“不知多少人,想要伺候林公公的,那都沒這個機會!”
“這,我——”
這向誌飛聞言是頓時傻逼了,他其實是想成為穿著飛魚服,腰挎雁翎刀的,十分拉風的錦衣衛緹騎,而不是成為西廠沒卵蛋的太監。
畢竟他才剛剛三十五歲,正是男人精氣神十足的年代,還沒有玩夠女人啊!
“走!”
不過沈煉和小金子自然不會對他客氣,倆人神色一凜,自然是一個現場閹掉,一個帶著他騎馬的驅馳進了這混亂的渠縣。
繼而一個時辰後,隨著喊殺聲的消散,在上百個頭顱被錦衣衛的緹騎掛在了渠縣的城門上後,剩下的渠縣兵丁和私軍以及地痞流氓什麼都,都徹底慫了,不敢再作亂反抗了!
因為他們知道沈煉是玩真的,誰敢反抗,那就是直接一刀劈下,絕不廢話和分毫的留情!
“林公公,都已經清理乾淨,沈將軍正守衛著城門,請您入內。”
這是被閹了的西廠番子向誌飛,自然是一臉恭敬的,直接對林逸晨做了個請的手勢。雖然他心中無比苦悶,但是此情此景,既然已經被閹了,那他也就沒的選擇了,
畢竟被閹了,總比向那些負隅頑抗的傻子一樣,被割下腦袋的掛在城頭上強吧?
而且被閹了,也不是一點都不好,起碼地位很高了!
因為林逸晨是大太監,所以現在朝廷中太監們的權勢很高,禁軍和雜牌軍的各支軍隊,那都是有監軍太監的!
要知道以前的一支軍隊,主官就是一位指揮使,兩位副指揮使。而現在因為林逸晨的原因,便是加了一個監軍太監!
雖然這監軍太監主要負責思想教育,要求軍隊的士兵忠於林逸晨,忠於女帝,忠於朝廷,是不負責具體戰略指揮的。
但要知道尋常軍官,那想要做到指揮使和副指揮使這一級的高級軍官,那真是努力幾十年或許都沒有機會。真要做到了,那真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是有機會立功封爵,徹底的封妻蔭子的!
但是對太監而言,隻要修煉的境界高一些,為人處世聰明一些,那是很容易脫穎而出,被派出去擔任監軍的!
所以此刻沒了卵蛋,從此不再想女人,可以無欲無求的向誌飛,自然是對林逸晨越加恭敬,想要博一個前途了!
“嗯,很好。”
林逸晨微微頜首,便邁步走進了這渠縣。
繼而看著渠縣遍地的血垢,尤其是很多張開腿,血流如注,被很多禽獸糟蹋過。或是已經死去多時,或是未死傻了的女人,便緊鎖眉頭。
他知道女人一旦被人侵犯,尤其是被不少殘忍的兵丁來回折磨,那都會由一開始的反抗羞澀,到最後的身體一動不動,似乎瀕死般的絕望。
她們雖然還活著,但是在絕望中,卻早已喪失了生的信心,是等於已經死了。因為這個時候她們已經失去了反抗心,誰來都無所謂,就在等死,或者認為自己已經死了!
“這些混賬王八蛋!”
眼見渠縣十有八九的女人都被糟蹋了,林逸晨目光緊鎖;“小金子,沈煉!”
“奴才在。”
“末將遵命!”
“肯定還有一批漏網之魚,隱藏在暗中,或者投降的裝作沒事人了。”林逸晨目光陰冷“你們去仔細分辨一下,讓這些受害者辨認一下。但有作亂前科的,都必殺無疑,絕不留情!”
“我們是朝廷王師,決不允許有人做這種欺壓老百姓的惡心事!”
“遵命。”
“奴才明白。”
聽到林逸晨的話,小金子和沈煉二話不說,自然是安排西廠番子和錦衣衛緹騎,開始了運作。
“韓熙載,讓你手下的文士,動員一下渠縣還活著的保長甲長,以及一些老嬤嬤,收拾一下這些女人。”
“死了的妥善安葬,活著的勸一勸她們,讓她們恢複正常的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