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廠督公,王振宇王公公!”
“我承認,我指認這幕後主使,就是王振宇!”
“什麼,王振宇?”
小金子聞言頓時眉頭一皺,因為這個王振宇是李忠的義子,然後李忠此前又幫助過林逸晨,算是對林逸晨有恩。
為此這個王振宇此前雖然也瞎作過幾次,但是看在李忠的麵子上,林逸晨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有和這個王振宇計較算賬。
但是現在,這個王振宇的行為,卻是赤果果的過分至極的自己找死了。
“林公公?”
因為王振宇畢竟是半步大宗師級彆的高手,所以小金子略微猶豫後,還是神色複雜的看向林逸晨,等待林逸晨的下令。
“王振宇。”
而目光悠遠的林逸晨,卻已然是鎖定了正帶著幾個東廠的心腹太監看熱鬨,很是優哉遊哉的不明覺厲的王振宇“過來,解釋一下吧。”
“這,咕咚。”
“林,林公公!”
本來意識到不對,想立刻逃走去找義父李忠求救,或者去投奔齊王的王振宇,此刻被林逸晨大宗師巔峰的氣勢一鎖定,那是頓時就身體發顫,渾身發抖的如墜冰窟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他雖然是半步大宗師級彆的高手,但是麵對實力強悍至極,即將進入半步聖境林逸晨而言,卻還是差距懸殊,根本就不是林逸晨的一合之敵。
甚至林逸晨都不用親自出手,隻是用氣勢一鎮的鎖定,那他就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的動彈不得了。
“咕咚。”
再次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王振宇隻能戰戰兢兢的,硬著頭皮的走到了林逸晨麵前“林公公,這事是個誤會,是他血口噴人的誣陷我,我根本就不知情。”
“我不是幕後主使,您一定要相信我。”
王振宇一臉忐忑討好的看向林逸晨“我也是個太監啊,而且東廠和西廠本就是一體的,所以我哪能陷害友軍的西廠啊,損害了我們太監的名譽,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所以您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這事就是他們這些世家大族的殘餘,因為您的改革變法而心生芥蒂,所以刻意向您找茬,給您製造不痛快。”
“為此您千萬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他就是純屬胡扯。”
“林公公,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嗬嗬。”
小金子聞言卻是一聲冷笑“彆扯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因為林公公擔任了大內總管,奪取了本來被李忠培養為接班人的你的前途,所以你懷恨在心?”
“又因為林公公和我管轄的西廠勢大,並奪走了錦衣衛,你越加不滿,甚至鬨著要投奔齊王或者晉王?”
“啪啪。”
伸手重重的拍了拍王振宇的臉,小金子更是越發不屑“王振宇我告訴你,你做的那些肮臟事,其實林公公和我都一清二楚。”
“隻不過林公公一向仁慈,因為李忠李公公之前幫過林公公,然後你又是李忠李公公最疼愛的義子,為此隻要你不太作死,那林公公就一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由你天天瞎作的瞎蹦躂了。”
“要不然你以為,你還能繼續當這個東廠督公?”
小金子直接冷笑著提起了王振宇的下巴“但是現在,敢陰謀陷害西廠的同伴,你卻是違背底線的赤果果的找死了!”
“不殺你,那都不足以平民憤了!”
“不能,你們不能殺我,我錯了,林公公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是被豬油蒙了心啊。”
此刻在小金子對厲聲嗬斥威脅下,縱然實力高達半步大宗師境,但是這王振宇也是徹底的慫了。他看著麵前的小金子是渾身發顫,更是嚇的話都說不利索,是狼狽無比。
“你現在知道慫了?”
“啪啪。”
小金子直接笑著著重重的拍了拍王振宇的巴掌“方才暗算林公公,在一旁看熱鬨時,你怎麼就不慫了。”
“若是小六子沒有抗住壓力的,真的自殺了,你是不是還要偷著樂,笑話我們是煞筆了?”
“昂!?”
“沒,我沒有。”
“我——”
麵對小金子的厲聲嗬斥質問,此刻的王振宇頓時臉色蒼白,身體劇烈發顫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畢竟現在這情況,他已經是林逸晨和小金子手裡的砧板上的魚肉,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了。
“你也是個作死的孽種。”
獰笑一聲後,小金子便恭敬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這家夥既然屢教不改,已經是無可救藥了。”
“所以您就不要再姑息養奸了,否則所有西廠的番子和錦衣衛的緹騎,那都會對此心有怨氣了。”
“而且這次您要再放過他,更指不定他又會做什麼幺蛾子,甚至會把東廠給越帶越偏。”
“幸好這次隻是誣陷,若是下次敵人攻來時,他直接出賣我軍情報,更或者是開城門投敵什麼的,那真會給我軍造成極大的損失。”
“所謂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小金子目光炯炯的看著林逸晨“您對他,對李忠李公公也都已經是仁至義儘了。縱然您此刻殺了他,那以他犯下的累累罪行,李忠李公公也隻會說您殺得好,不會對您有什麼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