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特馬瘋了?你特馬至於的!?”
“你特馬是閹狗什麼人啊?要為了他和我徹底搏命!?”
看著不顧性命的,意圖和自己以命換命的徐世績,白廣恩徹底被徐世績瘋狂的態度,給嚇懵逼也嚇傻了。
畢竟誰能想到,徐世績作為堂堂的破虜軍指揮使,作為高級將領,竟然會這麼玩命的不顧性命啊!
要知道他們身為高級將領,平時不僅吃喝不愁,而且更是女人玩到累癱的,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生活。
這情況下,誰願意沒事乾的搏命啊?
這也太瘋狂了吧!
“你真是個瘋子!”
在白廣恩短暫的錯愕下,因為他沒有敢和徐世績立刻以命換命,所以下意識後退的他,便被徐世績給抓到了機會。
“噗嗤!”
這不,徐世績的長槍,便直接狠狠的刺入了白廣恩的肩胛骨!
“該死啊,你特馬該死啊,啊啊啊!”
挨了徐世績一槍的白廣恩,雖然仗著大宗師高階的實力,一時半刻不至於被徐世績斬殺。
但是因為受傷,所以他的情況還是越來越差!
“去死吧,呼哧!”
麵對受傷的白廣恩,徐世績是趁他病要他命的,繼續瘋狂出招攻擊,惡狠狠的撲向白廣恩,打的十分激烈!
他是招招狠辣的,瘋狂的攻擊著白廣恩!
就是一副以命換命的,要和白廣恩兩敗俱傷,要倆人今天必須死一個人的瘋狂模樣。
“瘋了,你特馬真是瘋了!”
“你至於為了一個該死的閹狗,非要和我同歸於儘!?”
本就受傷的白廣恩,麵對徐世績的拚命攻擊,此刻真是左支右絀,十分艱難“混蛋,閹狗不值得你為他拚命啊!”
“因為你即使打勝了又怎麼樣?閹狗不會讓你做節度使的土皇帝!你沒有地盤,更無法傳諸子孫!”
“反而你投降燕王陛下,可以當實權節度使,可以有地盤啊!”
白廣恩慌張無比的看著拚命徐世績“彆特馬打了,現在咱倆淒慘的死在這裡,真不值當!”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哪怕你不想投降燕王,也不至於和我同歸於儘啊!”
白廣恩真是無語了“好好活著不行嗎?為什麼非要同歸於儘啊?你個瘋子,瘋子!”
“刺啦!”
徐世績沒有說話,麵對白廣恩的嗬斥,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緊咬牙關,全力以赴的,一招又一招的狠狠攻擊白廣恩。
他就是要用拚命的方式,徹底解決白廣恩!
否則他和白廣恩都是大宗師高階的實力,而且一路打過來的他,內勁還耗費了不少。
為此不拚命的話,那戰敗的就一定是他了!
“噗嗤!”
一番戰鬥後,抓住機會的徐世績,又狠狠的一槍刺中了白廣恩。
“我草尼瑪!”
“嗤啦!”
徹底被徐世績激怒的白廣恩,這次倒也沒有躲避,而是反過來揮舞砍刀的,給徐世績也狠狠的來了一刀!
雖然徐世績穿著鐵甲,但是這一刀還是割開了他的鐵甲,在他胸膛上留下了淌血的刀痕!
“瘋子,你特馬真是夠了!”
身上挨了兩槍,臉色蒼白,渾身滴血的白廣恩,緊緊的拉著戰馬韁繩,憤怒無比的瞪著徐世績“差不多就行了,彆特馬再拚命了!”
“閹狗又不是你親爹,你就算是替他打下天下,那這天下也不是你的。”白廣恩很是無語“咱們都是給人打工的,何必為了一點工資拚命呢?值得!?”
“你不懂,我是為了報答林公公的知遇之恩!”
“若是沒有林公公,那涼隴早就被西戎國的騎兵,給糟蹋禍害了!”
徐世績雖然受了傷,但卻不管不顧的,直接棄槍拔刀“林公公願意為我們涼隴拚命,那我們涼隴男兒,自然不會辜負林公公的信任!”
“所以,你給我去死吧!”
“呼哧!”
話聲落下的同時,徐世績便揮舞著砍刀,瘋狂的策馬撲向白廣恩。
他仍舊是一副不要命的模樣,就是要和白廣恩以命換命的,讓白廣恩付出慘重的帶進愛!
“瘋了,真特馬是瘋了!”
看著亡命攻向自己的徐世績,白廣恩真是徹底臉色凝重的無語至極了“我尼瑪啊,報答他,儘量替他打仗不就行了,何必替他拚命?”
“命是自己的,並且隻有一條啊!”
“死了可沒有重生的機會!”
白廣恩社神色複雜無比的瞪著徐世績,艱難的反抗著徐世績的拚命攻擊。
雖然憤怒無比,但是此刻的他,也不敢擅自脫離戰場。
因為他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