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我真不知道是您啊,是我狗眼不識人了。”
“您饒命啊,我錯了!”
“我再不敢這樣了,饒命啊!”
“啪啪啪!”
在林逸晨和小金子的冷眼注視下,此刻反應過來的高縣令,是立刻在慌張中,不停的抽著自己的巴掌,尷尬的無以複加。
他此刻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如此,那他絕對不敢得罪林逸晨和小金子啊!
就算是找死,那也不帶這樣死的啊!
“林公公,您大人有大量,真不至於和我這麼一個小人物計較啊!”
“這一切都怪他,都是他忽悠的我,和我是沒什麼關係的。”
“您要處罰,那就處罰他好了,他該死!”
隨手一指這個趙地主後,高縣令更是恭敬無比的看著林逸晨和小金子“林公公,小的我真是無辜的,您饒命啊!”
“嘭嘭嘭!”
慌張無比的高縣令,隻能跪在地上的,不停的向著林逸晨磕頭求饒。
“你無恥啊!”
眼見高縣令把所有罪過都推到了自己身上,此刻的趙地主,真是氣的咬牙切齒,無比憤怒“我賺的錢,可沒少分你!”
“你閉嘴,都是你蠱惑利誘的我!”
“本來我想當一個好官的,都是你坑害的我!”
“我弄死你
說著,憤怒無比的高縣令便直接猛撲向趙地主,直接和趙地主翻滾在地的,十分狼狽的打成了一團。
這倆人雖然之前合作的親密無間,但是此刻遇到生命危險後,還是直接撕破臉的,互相指責推脫了!
“倆個蠢貨!”
小金子不屑的掃了高縣令和趙地主一眼後,又看向韓熙載和高遠原以及李克發等人“這就是你們麾下的官員?你們是怎麼管的?怎麼監督的?怎麼當的這個官兒!?”
“要不是今天林公公暗訪了一遍,那哪能知道這基層的官僚,既然會如此的烏煙瘴氣,可惡至極!”
“廢物啊,該死!”
“對不起,使下官我管教不嚴!”
“請您責罰。”
在小金子的嗬斥聲中,作為直接負責人的洛陽知府的李克發,真是老臉通紅的,尷尬的丟儘了臉!
“金公公,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請你仔細說一下!”
韓熙載和高遠原畢竟跟隨林逸晨已久,在林逸晨麵前還算是有些麵子。為此倆人雖然顏麵無關,但卻也並未太過害怕擔憂。
“事情很簡單,就是昨天我和林公公,到洛陽高塘鎮的村裡暗訪——”
把昨天和今天發生的事,全部複述了一遍後,小金子嚴肅無比的看著高遠原和韓熙載“改革變法是國策,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納糧,以及平分土地,這更是林公公親自定下的重要任務!”
“現在他們如此狼狽為奸的瞎搞,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欺負老百姓,你們就毫無察覺?”
“高遠原,你作為右副都禦史,你的暗訪都訪了些什麼?”
“是天天到官衙宅邸的,暗訪他們吃什麼?玩什麼女人!?”
作為林逸晨的第一親信,有些話林逸晨不好說,但小金子卻是毫無顧忌的,也絲毫不給高遠原和韓熙載麵子的,當白臉的冷聲嗬斥“你們這兩個朝廷大員,就是這麼搞的?”
“就是這麼監督的改革變法!?”
小金子很是憤怒的吼道“這改革個屁啊!這樣的改革,老百姓既沒有地,又要交地稅,簡直是比改革變法之前,承擔的壓力還多!”
“畢竟改革之前,土地是地主的,所以他們不需要交高額的地稅,隻需要交一些少的人頭稅即可!”
“而現在,他們沒地,還要交高額的地稅,這不扯淡呢?”
“這不是逼的老百姓賣兒賣女的活不下去呢?”
小金子很是憤怒的吼道“我告訴你們,若不是林公公出來暗訪,還真不知道,你們是如此的廢物,如此的虛假行事!”
“你們的彙報,從來都是一切向好,改革變法的推行的穩中有進,老百姓對朝廷感恩無比。”
“但事實呢?”
小金子很是憤怒的吼道“雖然我和林公公隻碰到了一個高縣令和一個趙地主,但是我們相信,整個洛陽,或者說整個中原和大奉,絕對不止一個高縣令和趙地主!”
“畢竟古話說得好,但你看到一條蛆時,那傷口中,便早已出現了無數的驅蟲和蟲卵了!”
“你們說,這事該怎麼解決!?”
小金子狠狠一瞪“向林公公解釋吧!”
“林公公,這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監管不嚴,我們之後一定會嚴加審訊監管,保證不再發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