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歡靜靜待在軟禁她的院子裡,不吵不鬨也不作妖。
除了丫鬟每天給她送飯菜以外,其他人也不來見她。
十天後,她被放了出來,因為相府出了大事。
丞相夫人生了重疾,躺在床上動不了,大小便失禁,臉上還長滿了膿包。
她引以為傲的一雙兒女,在太子舉辦的詩會上,被人發現躲在假山處**。而且他們所帶的丫鬟小廝也參與其中,場麵那叫一個辣眼睛。
“你這個逆女,是不是你乾的?”
她那位高高在上的爹嘔著血問道。
餘歡燦然一笑:“你說呢?”
她這些年,醫術學的不怎麼樣,毒術倒是彆有所長。
他們以為不來見她,不接觸她,就不會有什麼事。但她早就給送飯的丫鬟身上下了毒。
她每天和丫鬟隨便聊幾句,就能套出她那天會跟誰接觸。
**這不就送出去了?當然萬一送錯了也沒關係,反正這相府裡的主子都不是好鳥,她下的也都不是好藥,就將錯就錯唄!
好在丫鬟很給力,**下得準確無誤。
至於她那便宜爹,一開始滴血認親的時候,她就把自己身上的毒通過他手指上的傷口渡過去了。
“你們這一家子,總要整整齊齊的。畢竟當初……你們這一對狼心狗肺的夫婦,為了暗度陳倉,可是能狠心害死供養你讀書、懷胎八個月的糟糠之妻。要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跟我娘一塊沒了!”
有什麼土匪,**越貨還要給刀上浸毒呢?而且還要畫花一個大肚子的婦人的臉?
餘歡在土匪窩裡待了十五年,隻見過他們搶那些奸商,殺那些貪官,搶來的財物也隻有少量留在山寨,其餘的全都救濟孤苦百姓了。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餘歡留下這句話,就走出了相府。
相府的公子小姐,已經當著眾人的麵身敗名裂,從小養尊處優的他們,接下來的日子,隻會生不如死。
而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