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歡笑了笑,無所謂地說:“是不是胡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然後又轉向另一個欠錢不還的娘娘腔:“你肛裂應該挺嚴重的吧?可不能當成痔瘡亂吃藥,尤其呀,要注意那方麵的衛生,不然——”
餘歡擠擠眼睛,又故意不說了:“反正你懂的,好自為之哈!”
她才不理會娘娘腔的瘋狂辯駁和控訴,繼續向其他人開炮。
“你瞪什麼瞪,雖然這個距離不會傳染,但是……你們hy的時候,他難道沒發現你身上某處長的奇怪東西嗎?”
餘歡把手指橫在鼻子下麵,一臉看臟東西的嫌棄模樣。
“還有你,不要以為還沒顯懷,就能像正常人一樣胡來,丫還挺膽大……不會整那什麼小皮鞭、**腳鐐之類的吧?嘖嘖嘖……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陸淩肆正聽著餘歡的無差彆攻擊,在心裡默默消化這些大瓜,見她問話冷冷靜靜地接了一句:
“癩**找青蛙,長的醜玩的花?”
餘歡:“……啊對,就是這句,玩的花!”
她其實是在自言自語,一時想不起來之前某音上聽過的那句話。
沒想到陸淩肆會給她遞話,不由得扭過頭跟他對視一眼。
陸淩肆疑惑了一瞬,然後伸出自己右手掌。
餘歡也愣了一瞬,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跟他拍了一下。
被揭了短的男男女女們見狀快瘋了:所以我們其實是你們play的一環?奪筍呐!
白諾蘭氣得眼睛都紅了,她找來這麼多人**餘歡,居然被她一張嘴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聽著滿場男男女女又是哭又是質問又是解釋,鬨哄哄的一片,她使勁拍了下桌子。
“你們都瘋了?她說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