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他的麵相上明明顯示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啊!難道是她看錯了?
不確定,再看看。
卻見陸淩肆皺著眉,十分嫌棄地說:“沒有,隻是同學,除了名字,完全不熟。”
“哦,那就行了,你接著講吧!”餘歡覺得接下來應該是陸淩肆的主場,準備邊吃牛排,邊聽故事。
陸淩肆吸了口氣,道:“她說的沒錯,我曾經……坐過牢。604,就是我在監獄裡的編號。”
“嗯,然後呢?”餘歡吃著牛排,從盤子裡抬起頭來。
“你……不覺得驚訝嗎?”
餘歡毫不意外地說:“不會。說了我會相麵,第一次見你,我就看出來了。”
陸淩肆看著她的眼睛:“你不介意?”
餘歡放下叉子,道:“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坐牢的人也未必就是真的壞人,不然也不會有‘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這句話了。”
她說的理所當然,完全沒有假惺惺安慰人的成分。
餘歡在心裡說道:坐牢算什麼,我四個師父加上我,我們全家都是土匪,放在今天那就是**犯加鯊人犯,妥妥的法外狂徒啊!
彆說牢底坐穿,花生米都不知道吃多少回了。?(?)?
陸淩肆頓了頓,然後說道:“謝謝。”
雖然餘歡隻是闡述事實,但他被安慰到了。
接著他就簡單講了一遍自己的過往。
原來,那個胡蝶以前叫胡妍,陸淩肆以前叫程子騫,兩人是高二的同學。
陸淩肆曾經也是彆人家的孩子,輕輕鬆鬆就能上清北的那種。他母親是初中老師,父親在小縣城的教育局當一個小領導,家教很嚴。
他學習很刻苦,屬**隻讀聖賢書的那種好學生。每天宿舍、教室、食堂三點一線,彆人早戀什麼的,跟他都不沾邊。
胡妍給他寫過情書,他還了回去。結果卻遭到一個高三學渣三番五次地警告,理由是陸淩肆騷擾自己的妍妍女神。
他隻解釋一句,和胡妍是同班同學,並無其他交集,但學渣並不相信。
陸淩肆本打算回家後和父母商量一下此事的,但就在他母親生日那個周六,他準備回家幫母親慶祝的路上,那個學渣帶了兩個小弟把他堵在一個小巷子群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