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來就分三六九等,弱肉強食,是永恒不變的生存法則,要怪,就怪她自己不會投胎吧。”
蘇玉然理所當然的說道。
接著眼神一眯,又冷傲的補充了一句:“就像你和我一樣,現在也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了,婚約的事,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兩千萬,你拿了錢馬上走,彆再糾纏。”
又是這種態度……
陳登科被蘇玉然說得有些惱火,
掏了掏耳朵,然後表情揶揄地問道:“蘇玉然,你就這麼肯定,是我配不上你?”
蘇玉然沒有回答,但眼神裡的輕蔑卻已經代表了一切,好像在說,這不明擺著嗎?
陳登科也徹底明白了蘇玉然以及整個蘇家,對待這份婚約的態度,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這份婚約,明明是蘇家以前求著陳家簽下的。
想當年,自己每次到蘇家享受的,那都是眾星捧月般的待遇,就連蘇老太君都時常主動讓他騎牛牛。
可如今,蘇家人一個個的,見到自己就像見到了瘟神一樣,巴不得敬而遠之。
也是呀,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
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陳登科對於蘇家而言,都隻是個麻煩,無法帶來任何利益。
誰又會願意,跟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勞改犯履行婚約呢?
陳登科冷笑了一聲,淡淡說道:“倒也不用這麼麻煩,隻要老太君回答我幾個問題,那麼這婚約,立馬就可以作廢。”
蘇老太君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
然後看著陳登科,不動聲色道:“你想問什麼?”
陳登科沉默了片刻,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拳,
眼神也變得憤怒起來,聲音更是無比的冰冷:
“五年前,千島山莊的血案,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殺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的家人!”
聽到這些問題後,蘇老太君的神色明顯有些不自然。
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淡淡說道:“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我記得很清楚,成人禮那天,你們蘇家可是提前離場了!”陳登科眯著眼,冷聲質問道。
蘇老太君眉頭一皺,聲音頓時大了不少:“陳登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在懷疑我們蘇家是凶手不成?”
陳登科冷哼道:“你們最好不是。”
一瞬間,一股莫名的壓抑感,從陳登科的身上釋放出來,蘇老太君等人隻覺得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們當然不是!”
蘇玉然挺胸而出,麵帶怒色說道:“陳登科,你不要像條瘋狗一樣,逮著人就亂咬,沒彆的事的話,請你馬上離開,我們蘇家不歡迎你。”
“急什麼?老太君回答不了我的問題,那麼婚約自然依舊生效。”陳登科從老太君的反應上,能夠感覺得到,五年前的事情,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隻不過,她是絕對不會輕易開口告訴自己的。
陳登科也不急於一時。
就算問不到血案的線索,也不能就這樣離開!
隻見陳登科,不急不慢的從身上,拿出了那張已經泛黃的婚約,當著眾人的麵打開。
蘇玉然見狀後怔了怔,隨即表情冰冷的說道:“我說過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胡攪蠻纏也沒用。”
“我們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根本看不上你。”陳登科冷笑著鄙夷,令在場之人出乎意料。
緊接著,隻聽陳登科照著婚約,有理有據的將部分內容念了出來:“婚約附加說明,男方如果對女方有任何不滿意,可隨時在蘇家的未婚女性中,重新挑選聯姻對象,直至滿意為止。”
眾人聞言,紛紛一怔。
隨後,便聽見一群蘇家女人,嘰嘰喳喳的抗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