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出示軍皇勳章後,全場之人先是一愣,然後便是紛紛震驚。
“參見軍皇!”眾人彎腰抱拳,朗聲叫道。
軍皇的實權,雖然不如六星軍神。
但若要論身份的尊貴程度,從某些方麵而言,還要高於六星軍神。
畢竟,這裡麵涉及到外交關係。
得罪軍神,那是自己人跟自己人之間的矛盾,事情再嚴重,也還在分寸之內。
但陳登科這個軍皇身份,卻是關係到了華夏軍部和龍神殿的邦交。
雖然神龍殿千年來,都以守衛華夏為最高宗旨。
但畢竟還是自成一派的勢力,怎麼都是有些區彆在裡麵。
隻不過,身為龍神殿殿主,陳登科嚇嚇於振海這種人也是了,不可能真把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上升到外交層次上。
陳登科看向於振海,淡淡笑道:“於將軍,你對帥府忠誠,我可以理解,但若固執過頭,自負武斷,就不怎麼讓人喜歡了。”
“仗著自己的老資曆,連少帥都不放在眼裡,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是護主心切,為了大局著想,不了解你的人,還以為你要學曹操呢!”
陳登科說到最後一,突然冷不丁的來了那麼一句。
“曹……?!!”
於振海渾身一震,當場便撲通跪倒在地,自我辯解道:“軍皇大人,末將一片肝膽,萬萬不敢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啊!!請軍皇大人明鑒。”
曹操,那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主。
陳登科說這話,可是給他扣了大帽子了。
他就是有一百個腦子,也不敢讚同這句話啊。
陳登科不動聲色的笑道:“哎,於將軍這是做什麼?方才我說要你向我下跪,隻是一句意氣話,於將軍怎麼還當真了呢?”
“如今是現代,某些正規禮製上,雖然未曾廢除跪拜這一條,但卻已經極少實行,你這一跪,傳了出去,彆人可是要在背後戳我脊梁骨的,非說我這個軍皇擺架子不可,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陳登科將於振海攙了起來,笑道:“你讓我明鑒什麼啊?我隻是打個比喻,我又沒說你學了曹操,隻是勸告於將軍莫要太自負,否則,讓彆個不懂事的人看到,真的會誤會的……”
陳登科雙眼眯起,表麵雖然是善意勸告,但這一字一句裡,無不暗含著涼意,讓於振海汗水直流,顫顫巍巍。
“是……是……軍皇大人教訓的是,末將記住了,以後一定改!”於振海頻頻點頭道。
彆看陳登科年紀輕輕,但是這處世經驗卻是無比的老道。
三言兩語,就把在場之人直接拿捏住了。
陳登科的嘴角揚起一抹弧線,然後哈哈大笑道:“這就對了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咱彆在這裡待著了吧?少帥,快帶我去看看大帥!”
陳登科朝賀追風喊道。
他來帥府的目的,不是為了給於振海這些將領訓話的。
雖然,陳登科已經看出來了,於振海這群人圍堵賀追風,事情並不像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
但這並不是他這個外人,能夠隨便插手了。
軍皇身份雖然尊貴,但想要插手大帥府的家事,卻也沒那麼容易。
剛才嚇唬他們兩句倒是可以,但若真的觸及到他們的利益,軍皇這個身份就未必管用了。
所以,治好大帥,讓他自己處理,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