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門外便走進來幾個於振海的親兵,向於振海敬禮之後,便分作兩批,負責將陳登科和賀追風二人拖走。
於振海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然後朝大帥臥室的方向而去。
另一邊,
陳登科和賀追風,才被拖出去沒多遠,便忽然醒了過來。
“嗯?你,你們??!!”
幾個親兵一臉驚詫,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便已經被兩人用手刀打暈。
“大哥!”賀追風神色凝重。
陳登科會心點頭,道:“走吧,去大帥臥室看看。”
大帥臥室。
於振海先行抵達。
“小姐,事情已經辦妥了。”於振海朝著白芷憐,抱拳說道。
白芷憐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對結果很有把握。
於振海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糾結的上前說道:“小姐?”
但還未等他說出口,白芷憐便已經揮了揮手,冷冰冰的將他打斷。
“於將軍,無毒不丈夫,要想成就大事,豈能念舊情?”白芷憐毫無感情的說道:“此事,你們已經回不了頭了。”
於振海聞言愣了愣,看著病床上的賀精忠,神色微微變化。
過了一會兒後,他吐了口濁氣,咬牙說道:“好吧,但我蒙大帥栽培,實在不忍親眼看他死去,此事就交給小姐獨力完成,我先去軍營,安排各項事宜。”
白芷憐鄙夷的冷哼了一聲,淡淡揮手:“去吧。”
於振海朝著病床上的賀精忠九十度一拜,然後退出房間。
白芷憐則是不屑的譏諷:“婆婆媽媽,就這,也配當四星戰將?南疆軍部在用人上,真是大不如北方。”
說著,便端起一旁的藥碗,準備給賀精忠灌下。
正當這個時候,於振海的身影卻再次回到了房中。
白芷憐柳眉一簇,有些不悅道:“於將軍,有什麼話請你一次性說完好嗎?這般反反複複,還有半點大將之風嗎?”
於振海苦著臉說道:“小姐,我的話說完了,但是……他們還有話要說……”
“他們?什麼他們?”白芷憐愣道。
下一秒,
陳登科和賀追風二人,便緊隨著於振海的腳步,進入了房間之內。
白芷憐見到二人,猛地看向於振海,沉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於振海滿臉愁容,欲哭無淚。
剛才在餐桌上,他明明已經再三確認過了,二人醉酒不輕,怎麼會這麼快就清醒過來呢?
陳登科冷笑道:“二位何須這麼驚訝?你們口口聲聲的叫我神醫,難道我連區區醒酒之法都不會嗎?”
“你……早就在懷疑我們了?”白芷憐到底是個聰明人,隻片刻,便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緣由。
陳登科微微一笑,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