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陳登科儘得老尊主的真傳,但趙鼎並不認為他擁有這樣的本事。
陳登科淡淡一笑:“華佗是華佗,我是我!他做不到的事情,並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陳登科再次語出驚人!
千古以來,華佗這個名字,無異於是神醫的代名詞。
從醫者,一生所求的至高評價,不外乎就是華佗再世四個字,還從來沒有人敢狂妄到,說自己的醫術,比華佗還厲害。
所以,陳登科這麼說,簡直就是在無限拉仇恨。
如果說,陳登科剛才對葉氏口出狂言,還能當作是一種私人情緒的話,那麼現在,唯一部分還對陳登科抱有期待的人,已然徹底對他失望了。
“黃口稚子,真真可惡!竟敢藐視醫道聖賢!”
“這小子這輩子算是完了,就憑他今日對華佗的無禮表現,以後誰還敢接納他?”
趙鼎麵無表情:“陳尊主,你是故意的嗎?把現場攪得這麼亂,你想做什麼?”
陳登科笑而不語,隻是朝不遠處的張晉年看了一眼。
張晉年得到暗示,立馬小跑到陳登科跟前,畢恭畢敬道:“陳神醫,還請您出手,替在下驅除病魔!”
張晉年的配合,讓全場的憤怒與指責,頓時又變成了無數浪潮般的嘲笑。
“哈哈哈,我沒聽錯吧?張晉年居然轉身去求那個神經病了?”
“這不是活脫脫的病急亂投醫嗎?他居然會相信那個姓陳的話,怕不是也傻了吧?”
類似的話,在現場不斷議論。
作為張晉年的父親,張立雄頓時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自己這個兒子今天是怎麼了?這可不像是張晉年的智商,能做出來的事情。
而其餘的張家人,有幸災樂禍跟著閒雜人等偷著笑的,也有覺得張晉年丟臉,感到羞憤的。
陳登科似笑非笑的看向趙鼎:“你是不是斷言,張少爺的天陽體質,已經不能回轉了?”
趙鼎冷冷點頭。
“好,拿我若出手治好他,算不算完成了一件你做不到的事情?”陳登科追問道。
趙鼎聞言一愣,這才明白,陳登科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
不過,他依然滿臉不信,淡淡說道:“你若能行,自然算!”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陳登科朗聲說道:“張少爺,取銀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