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明明看出來了,卻偏偏裝作一副不懂的樣子。”
“他故意找張國醫問話,難道是為了報複張家對他始亂終棄?”
“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和張國醫產生不一樣的看法,這是不是說明,他的醫術要比張國醫高明啊?”
“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不相信,他這樣年輕的一個小子,能夠有比張國醫更深刻的見解,那豈不是成妖孽了?”
張濟安沉吟了片刻,淡淡問道:“那依小友所言,反而是右邊的病人更容易治愈了?”
陳登科再次搖了搖頭:“不見得!天下之病,唯有心病藥石無醫!正所謂解鈴人還續係鈴人,右邊之人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留下的心病,我們若是不得而知,或是知道了又找不到能解他心結之人或之物,便是徒勞無功。”
張濟安微微一笑:“說得不錯!可惜你現在正在比試,就算有人知道此病人的心結所在,也是不能透露給你知道的,你必須依靠存粹的醫術,強行將他治愈,所以……你還是應當選左邊這個病人!”
陳登科又一次搖頭。
張濟安直接愣住了,眉頭緊鎖道:“莫非你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意氣用事,對你可沒什麼好處!你若選右邊這個病人,恕老夫直言,你此局勝出的幾率,將不足三成。”
“三成?那我若是左右一起選了,老國醫以為,在下的勝率,又應當在幾成?”陳登科語出驚人道。
“一起選了?!他是瘋了嗎?”
“神經病吧!我看他純粹就是來搗亂的。”
眾人紛紛一輪起來,葉家那邊更是直接哄堂大笑起來。
張濟安則是老臉通紅,直接憤怒的拍桌而起,朝陳登科嗬斥道:“陳小友,我知你與我張家有過節,你大可不必借此機會來羞辱老夫,你彆忘了,你身上可還背著陳氏家族的重擔,如此行事,未免太不仗義了!”
而陳家這邊,聽了張濟安的話,也是深以為然,一臉無語的看著陳登科,哭著請求道:“陳少,不要胡來……醫鬥之事,不可兒戲啊!”
他們現在一個個,人都快傻掉了,根本不知道陳登科在搞什麼。
早知道這樣,他們還不如讓七長老繼續比試呢。
直接選兩個,這簡直是在胡鬨!
陳登科看著張濟安,失望的搖搖頭:“老國醫,你雖然擁有一身絕世醫術,自身成就曾令我師傅都讚賞有加,隻不過,你的眼光,實在是有些差,或許……這是你們張家的基因遺傳吧!”
“老國醫,你說你,自己一生清廉,無私奉獻,妙手仁醫,收了個徒弟董懸壺卻是個勢利眼,而家中後輩又目光短淺,你一人的名聲,又怎麼扛得住這麼多不孝子弟的拉扯啊?”
張濟安聞言怔了怔,喃喃道:“你也認識小董?”
陳登科笑而不語,轉身回到兩個病人中間,目光掃視全場,自信無比的說道:“我,陳登科,今日在此,以驚世醫術閃耀皇都!”
“敬請諸位……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