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都知道,秦始皇陵之內,是怎樣的一座超級寶庫,如果能夠獲得其中巨額寶藏,那麼葉家自然便可以超脫凡俗,成為真正的人間巨頭,與仙人宗門平起平坐。
甚至依靠著家族子弟數量這點優勢,在不久的將來,壓過仙人宗門一頭,主宰天下也無不可。
這是一個既讓人瘋狂,又讓人貪婪的夢想!
“尋仙宗……”陳登科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然後對著葉家人輕蔑一笑:“無知!”
葉家人紛紛不屑:“無知的是你,小子!第三局你要是能贏,我直接當場吃屎。”
“此話當真?”陳登科忍不住笑了,看著那人問道。
那人頓時心虛,支支吾吾的說道:“當…當什麼真?說的好像你能贏一樣!”
陳登科笑而不語,隻是轉頭看向張濟安問道:“老國醫,不知道你的好徒弟董懸壺,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有煉丹之術這件事情啊?”
張濟安聞言一愣,旋即搖搖頭道:“我自進入國醫坊以來,已經極少與外界弟子聯係,我隻聽說懸壺花甲之後,便也學我閉關,開始鑽研煉丹術,偶爾能收到他寄來書信,向我詢問煉丹之道的疑問,卻是不曾聽他提起陳小友的事情。”
見識過陳登科同時施展太醫十三針和鬼門十三針這等無上絕技之後,張濟安對陳登科的態度,已然更加客氣了幾分。
同時,也在心中替張家可惜。
或許,陳登科說得沒錯,張家之人的目光,的確太過淺短,若是能夠重來一次,他便是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也一定要力挺住陳登科,為張家保住這等人才。
陳登科聞言之後,微微點頭,淡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請老國醫今日看好了,我師傅曾說,老國醫一身煉丹術另辟蹊徑,頗有可取之處,但卻仍舊不夠大膽,所以致使丹道止步,成功率極低,所煉成品的質量,更是一言難儘。”
“今日老國醫若是見了我的煉丹之法,應當是可以有所進步,突破桎梏的,就當是我替師傅他老人家,送給您的一份薄禮吧,權當謝謝您當年,對他的一藥之恩。”
“一藥之恩?”張濟安一愣,莫名思考了一陣之後,忽然猛地吸了口涼氣:“莫非你……你是那個人的弟子?”
陳登科笑而不答,轉頭看向主持官問道:“主持官,之前你不是催得挺急的嗎?怎麼現在還不快點宣布第三輪比試開始?”
主持官的臉上閃過一抹厭惡之色,淡淡說道:“這不是在等你說完大話嗎?年輕人,狂妄之人我見得多了,但是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真是前所未見!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後輩,怎麼敢在張國醫麵前大放厥詞的?”
“張國醫的煉丹之術再不濟,卻輪得到你來指教?”
陳登科淡淡笑道:“那說明你的見識還是太少了!而且,你就是個主持官而已,做好你的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老是巴拉巴拉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
“你…你無禮!”主持官怒喝。
陳登科掏掏耳朵,一臉痞樣道:“對啊,你要是再囉嗦下去,我不僅無禮,我還揍你!”
說著,陳登科的拳頭也跟著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