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醫張濟安,是江城神醫董懸壺的師傅,同時也是陳登科的師傅趙若虛的故人。
陳登科在嶗山監獄和趙若虛學習醫術之時,就曾聽趙若虛說過,當今天下,就醫術而論,就屬張濟安最為頂尖。
但張濟安有些吃虧的是,他不懂得古武,隻鑽研純醫術和煉丹製藥之法,所以很多超出凡間的臻品之物,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涉及的。
陳登科假裝投靠張家,其實也並不是真的看上了張濟安的醫術,追求什麼長生秘藥。
他隻是想借助張濟安之手,去找出葉氏秘藥中的缺點。
葉氏製藥如今已經成型,在不久之後,他們便能培養出一大批神藥壯士,若是沒有破解之法,對戰起來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雖然以陳登科的醫術水準,也能完成這項工作。
但陳登科身上還有許多要事要做,一時間分身乏術,所以還得借張濟安之手,更為妥帖。
至於為什麼不找陳家,有兩個方麵的考慮。
一個是陳登科和陳家有過節,就算他們願意幫忙,恐怕也不會儘心儘力,而且陳家雖然以醫藥為本,但卻沒有一人的醫術水準,能夠達到張濟安這等水準,故而他們未必能夠完成這項工作。
其次,如果找陳家合作的話,目標也會更為明顯,若是讓葉氏察覺,工作自然也就無法順利進行。
可張家卻不一樣,如果不是陳登科主動提起張濟安的名字,甚至連張家自己人都想不起來,他們張家還有這麼一位醫術通天的老祖宗!
既然如此,外人就更不會想到了。
而且張濟安在宮中任職,就算葉氏察覺了,也無法輕易入宮放肆。
當陳登科搬出張濟安的名頭之後,張立雄對陳登科所說之話,也明顯更加信任了幾分。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是啊,我張家還有這麼一位老祖宗,若是再加上陳神醫相助,張家要發展醫藥板塊業務,可謂是手到擒來!”
陳登科微微一笑,抱拳道:“張家主英明。”
就這樣,陳登科順利取得了張家的信任,成為了張氏的座上賓。
而另一邊。
京都葉家。
葉文乾帶著族人,一臉憤怒的回到家中。
“可惡!無名小兒,竟讓我葉氏在京都名流麵前顏麵掃地,這筆帳,我必須好好跟他清算!”葉文乾一掌拍在桌子上,臉色冷怒。
“隻不過,他今日為張家立了大功,張家必然將他奉為上賓,我們想要動他,恐怕也不會那麼容易。”一個葉氏族人歎氣道。
葉辰卻不以為然道:“哼,投靠張氏又怎樣?我葉家會怕他不成?況且,這偌大的京都,又不是他張氏說了算,除非那小子永遠躲在張府不出門,否則的會,總能讓我們找到機會!”